命運,總是在我們措手不及時,又讓我們看到了不該有的希望……似惡魔,卻又在那一刻像及了天使。頂點 .s.o如同罌粟般,驅使著我們一次次的沉淪,在明知很難有正解的情況下,墮落、無垠甚至迷失其中……
這種感情,在擁有的那一剎那‘恍然入市’,激奮、幸福乃至瘋狂……在失去的那一瞬間,惶恐、不安伴隨著不自信的自嘲。
得到與不得到,都顯得那般極端。唯一殘留下來的,要麼是褶皺床單上的斑斑愛痕,要麼是眼角處哭花了的色妝。
燈光黯淡的房間裡,不堪重負的壓床聲……伴隨著男女最為原始的濃重氣息,無可復加的癲狂,難以替代的瘋狂。
午夜的進行曲,在金陵百盛酒店某一套房內,持續著、綻放著、也隨著時間枯萎著。香汗淋漓,劉潔知曉當自己放棄那橡膠質地的安全設施時,意味著什麼。也許她成為年輕的單身媽媽,也許……她依舊在苦楚中傻傻盼望。
沒有詢問他何時走,只是在閉眼前叮囑他,走時一定不要讓她知道。在夾雜著幸福的笑容中,昏昏欲睡。在充滿未知的夢境裡,恪守著那內心最深處渴望的淨土。
一夢千年,夢醒鏡碎……空空如燕的床鋪,只留有她一人,赤、裸著酮體,在被褥的掩蓋下,怔怔的躺在那裡。他所留下的氣息,不再濃重。他所留下了的回憶,卻依舊魂牽夢繞!
蠕動著玉指,擦拭著眼角的淚痕。拉著被褥坐起了身,望著這偌大的房間,透過窗簾對映至床尾的陽光,與昨夜的春雨綿綿那般的格格不入。
說不出的釋然,卻夾雜著道不盡的傷感。簡單的把睡衣披在身子,拉開窗簾。站在這棟在金陵也極具地標性建築物內,眺望著樓底那如同螻蟻般的車輛。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劉潔,目光怔在了遠處。
‘咔……’房間門推開的聲響,下意識讓劉潔拉緊睡袍的同時,不禁回頭往向房門處。畢竟裡面近乎於真空,萬一是旁人咋辦?
“靠,么妹你千萬別想不開,我的離開也只是暫時性的,但你要是這一躍跳下去,那咱倆就真永無再加之日了。”望著肖勝那誇張的表情,輕佻的措詞。不知為何,哭著咧開嘴角的劉潔,喃喃道:
“你怎麼還沒走?”
“這不是……你捨不得讓我走嗎?真想趕我走?”說這話時,一身油煙味的肖大官人,已經湊到了視窗處。似這種高層落地窗,一般都有安全護欄,沒有的地方鋼化玻璃也是封死的。只能探出一個人口的位置,劉潔怎麼也輕生不了。
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劉潔睡袍內,雙手環抱著肖勝脖頸的劉潔,笑的那般燦爛,又那般無知。
“一身油煙味,說……出去偷吃什麼了?”
“後廚的大媽,長得可真俊啊。忍不住,忍不住……”
“我咬死你……”說到這的劉潔,低頭去咬肖勝的脖頸。而後者沒有躲閃的直接把她從窗臺處抱了下來,嘴裡喃喃道:
“陪朕沐浴……”
肖勝沒有無聲無息的離開,如果那樣做的話,他來金陵的目的,就變成了純粹的發洩。依舊沒有給劉潔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他的停滯,也就從某種意義上失去了價值。
出水芙蓉後的女人,有著一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明媚。被愛情滋潤過的女人,卻擁有一種固有的嫵媚。當明媚與嫵媚相輔相成時,這樣的一個女人,即使是在做著最平常的事情,仍舊讓人垂涎……
“光看我做什麼?你怎麼不吃?”話雖如此,但劉潔的臉上卻掛著燦爛的笑容。
“秀色可餐,百看不厭……”面對肖勝油嘴滑舌的這句話,也許陳淑媛嫣然一笑,繼續著自己的事情。章怡會親自為他夾菜為的是堵住他這張嘴;白靜會直接咧開雙腿反問一句‘還想看嗎?’。竹葉青會一把蝴蝶刀直接戳到他面前。至於戴沐雪肯定如同未嫁的姑娘般,含羞低頭,哪怕她現在已經是孩子她媽了。
但劉潔,這個敏感的女人且無法確定自己在對方心目中位置的女人,會在微笑之後,輕聲詢問道:
“你沒走,是想跟我攤牌吧?”
“你讓我趕緊走,就是怕我給你攤牌吧?”聽似‘針鋒相對’的一番話,卻戳中了兩人最為敏感的一塊區域。無論是肖勝,還是劉潔從昨天到現在,都在迴避著這樣的話題。後者甚至於自欺欺人的直接想讓他的離去,過度掉這樣的話題。
“你說我聽……”原本放下碗筷的劉潔,再一次的拿起。但與剛才的神情,已經大不相同!
“估計你還不知道,百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