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國內地攤文化的多樣性,在摩納哥這樣的文化,還真未發展起來.疆域的限制、人文的理念……種種因素下,使得這裡也僅有在摩納哥港的a2區,有這樣的文化。
所針對的人群,也多為那些靠體力吃飯的黑人及偷渡而來的黃種人。廉價更稱不上乾淨,但即使這樣,仍舊吸引了不少人的光顧,其中不乏一些開著私家車的白種人。
依稀記得當初只是隨口一提,歡迎老將軍來北省感受一下正宗的地攤文化。殊不知這老傢伙還記在心裡不說,直接約自己的在摩納哥吃。這讓肖勝顯得很無奈耶,電話裡肖勝就直言不諱地詢問道:
“你老不知道我是在說客套話嗎?”霍姆斯回答的也很直接:
“我這老頭子較真,你別跟我玩虛的……”估摸著在摩納哥,敢與霍姆斯這樣開玩笑的小輩,肖勝是為數不多的一個人。
兜裡還沒錢,準確的說是沒現金。去吃地攤總不能刷卡吧?扭扭捏捏的向自家小姨伸手要了一次歐元。好嗎,又戳中了老怨婦的神經。什麼我打小管你吃穿,管你花,長大了還好意思伸手。
一千歐,至於嗎?搞得跟咱是不學無術,只會胡吃濫喝的無良少年呢。
驅車離開療養院,直奔摩納哥港!在去的路上,肖勝就已經把老狐狸的意圖,揣摩的大差不差。這種心繫國家安穩的正派老前輩,處處都是從大方向出發。這是他的原則,也是他能屹立摩納哥這麼多年不倒的理念。
老將軍的面子不能不給,無論是以後在這裡開展工作,還是就卡門本身,都需要他的照拂。肖勝喜歡跟有底線的人處朋友,因為唯有這樣,才有根本所在。
奧迪車徑直的停靠在摩納哥港,依舊燈火輝煌。遠處的燈塔,所聚集的強光,讓視線好的路人,能一眼看到遠處海平面上的景象。海風微涼,但五月的天,想冷都冷不起來。
階梯前,那輛肖勝算不上陌生的林肯徑直的停靠在那裡。瞥了一下車牌號,以及掃了一眼,周圍的保鏢,肖勝不難猜出今晚老將軍是要為誰做‘和事佬’。
既來之則安之。今晚就是來還老傢伙一頓地攤飯的,至於其他的……可以談,也可以不談!
這個點按理說,應該正值晚班搬運工來此進餐的時候。可靠外的這處地攤,僅在中間的方桌上坐了一老一少,老人心不在焉的抽著香菸,‘少年’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
當肖勝這風.騷的身影出現之際,‘少年’猛然起身。而那名老者仍舊穩坐泰山,但是面帶微笑,眼神中突顯著那份親切。
“有你這樣的人嗎?讓我一個老頭子,在港口風最大的地方等你這個小輩。華夏不是說是禮儀之邦嗎?你這學的哪門子的禮儀?”
“得嘞,咋不說你老八輩子沒吃過東西,屁顛屁顛的先來了?你說這麼晚給電話,這個點誰不在家摟著媳婦,正享受著溫柔之鄉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還真會挑時間。”在肖勝說這話時,已經走到了方桌前。起身的費爾,趕緊叫了一聲‘勝哥’,後者微笑的點了點頭。並不似關係鬧僵後的老死不相來往。
“費爾啊,聽說你最近很忙嗎。”一語雙關,在肖勝落身之際冷不丁的說出這番話。著實讓費爾無言以對。窘迫的笑容,倍顯尷尬。不等對方開口,拉了拉褲管,掃視了一番四周,輕聲道:
“你安排的啊?說你不會做人你還不相信。你不覺得你喧賓奪主了嗎?要知道,今晚是我請老將軍吃飯。
別說話,等我說完……”從兜裡掏出一盒香菸,仍在桌面上的肖大官人,抿著嘴角繼續補充道:
“老將軍要是想圖個清靜地,就不會開口讓我請吃地攤了。我是在教你,人可以聰明,但不能自作聰明。”
“哈哈……”拍著大腿喝著白水的霍姆斯,笑得是那般的燦爛。而坐在兩人中間的費爾,則一臉無地自容的表情。
“我沒有想這麼多,只是想……”
“你還想想多多?”直接打斷對方話的肖勝,從煙盒內抽出一根香菸遞給老將軍,後者擺手婉拒。自顧自叼在嘴裡的肖勝,在點著之後,長嘆一口氣,輕聲道:
“你就是因為想的太多了,才落到如今的地步。現在,還仍不知悔改!需要講明嗎?”當肖勝這樣反問費爾一句時,後者的眼神裡充斥慌張。更有幾分躲閃,想要辯解什麼,但被肖勝隨後的開口徹底扎住。
“你費爾即使在a眼裡已經失去了原有的作用,但也不是顆棄子。對於你的一舉一動,他們肯定暗中調查。
譬如今晚,你借老將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