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頭不遠千里來美,又遭此‘劫難’,心裡該多氣憤吧。。。作為整個團隊的指揮官,他的情緒可不能有一丁點的波動。所以,我提議咱們暫且回去休整,晚上領著頭去‘雅加’區,主要是壓壓驚,其次是旁敲側擊的瞭解下那幫小鬼子的情況。
你們看我這個提議怎麼樣?”待到河馬、斥候聽到彈頭這一提議後,霎時吆喝的應承著。倒是坐在後排的肖大官人,‘一知半解’的詢問身邊的竹葉青道:
“雅加區是哪裡?很好玩嗎?”聽到自家班長這明知故問,故意在自家嫂子面前賣萌的一番話,坐在前排的三人紛紛心裡豎起了中指。
連姿勢都沒換的竹葉青,瞥了身邊的肖勝一眼。語調上揚的回答道:
“洛杉磯的紅燈區。而且是十分高檔的那種。毗鄰東京街……也是島國人活動最為頻繁的區域之一。”聽到這話,拍著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搓擦著雙手的肖大官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提議非常好。不過屆時估計我又得以身犯險……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個,彈頭這事就這麼定下了。屆時你們三個在外面放風,我一個人進去打探情況。嗯,就這樣安排了!”
肖勝這話剛說完,車廂內的乾咳聲就此起彼伏。而坐在他身邊的竹葉青,直接把頭扭向別處,蠕動著紅唇幽幽的來了一句: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話要是他們兄弟三人任何一個嘴裡說出來,都站不住腳。可從竹葉青嘴裡冒出來,那感覺……
斥候又開啟了呆萌模式,大下午的來了一句:
“今晚的月亮真圓吶……”更為可惡的是,河馬和彈頭一同應和道:
“是啊,今晚的月亮真圓吶。”
河馬和斥候坐在前排,唯有最後上車的彈頭坐在中排距離肖勝最近。而他的這一腳理所當然的就被彈頭給吃下了……
“這不公平,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因為蛋蛋你帥啊……”斥候扭頭的神補,著實讓原本義憤填膺的彈頭,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著: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而此時坐在後排,做著小動作的肖勝,料定在自己兄弟面前,竹葉青肯定不會給自己難堪。繼而,動作的幅度略顯誇張……
“頭,要不要這樣啊,馬上就到駐地了。隨你怎麼折騰,可現在你要考慮俺們這些沒帶家屬的感受啊……”一語道破天機的河馬,是透過前車鏡把這一幕盡收眼底的。這話不說還相安無事,剛一出口,肖勝和竹葉青之間,就多了一把鋒利的蝴蝶刀。
“畜生,虧我回國還刻意把你媳婦騙回家。你這是恩將仇報……”看著肖勝伸出手臂的怒指,嘴裡‘啷哩個啷’搖頭又晃腦的河馬,毫不在意。借用他的話說,在美他抱上了柳嫂嫂的大腿,難道還會怕肖勝?
回駐地的這段路程中,幾人折騰了近兩個小時。倒不是說路程有多遠。而是為了徹底甩掉後面的尾巴,幾人換乘地鐵以及巴士。
誰也不會想到,斥候幾人在洛杉磯的駐地,就在東京街外側不過一兩裡遠的地方。這裡已經是洛杉磯的偏遠區域。準確的說,過了東京街這條刻意被人捧出來的商業街後,便是洛杉磯的‘貧民區’。
哪座城市都有著屬於他璀璨的一面。但在這一面的背後,一定有著他骯髒的一塊區域。而這片區域,也是灰色層面的勢力‘棲息’、‘繁衍’的地方。如若說璀璨的地方佔據整個洛杉磯百分之五六十的地界,卻只養育了洛杉磯近三分之一的人口話。那麼這片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的地方,卻孕育了洛杉磯近三分之二的人群。
無論在哪個國度、城市都是這樣……光鮮亮麗的一塊,永遠只是服務於那百分之二十的高階人士。剩下的……苦苦掙扎在社會的邊緣。可他們卻構成了一個城市的主題和主格調。
三室兩廳的格局。因為只是暫時的落腳地,地方不是特別大。但對於他們幾人來講,已經足夠了。這裡,充其量就是他們休整的地方。
樓層很高,位於二十一層。從副臥的窗臺處,能把後面的這塊灰色地帶盡收眼底。甚至如果眼神好的話,亦能看到西南方那蔚藍的海平面。
城市貧富的分隔帶……也是一座城市最為混亂的地段。因為的窮想擠破頭皮,踏出這道坎。而已經坐享其成的富人,想方設法的設高門檻,獨享圈內的資源。長久以往,也就形成了某種對峙,更是某種博弈。
“頭,前面那座大廈便是川下集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