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反扣著的值班亭,突然出現了一陣異動。
這使得三名值班的警衛,很是詫異的望了一眼。距離門口最近的一名,甚至掏出了佩.槍,喊了聲‘誰’之後,拉開了內鎖。
探出頭的他,把身體留在了屋內!
“看到人影了嗎?還誰啊!”
他身後的戰友,在那裡嘲笑著這廝。
可數秒過去了,探出頭的警衛,仍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直至這個時候,兩人才收起了笑容,剛拿起槍械之際,一片用肉眼難以捕捉到的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破了最近一名警衛的喉嚨。
與這張刀片同時竄入屋內的,還有那把原本被緊握在肖勝手中的軍刀……
‘噗……’
軍刀同樣不偏不倚的插入最後一名警衛的喉結處!
直至這個時候,半掩著的房門才被肖勝從外面迅速推開。
順勢把手中已經被‘割喉’的警衛,擺坐在座椅上。
麻利兒的抽出軍刀和刀片後,肖勝快速清理著滴落在外面的血跡。
做完這一切的同時,肖勝在光亮稍暗處留下了一枚標記。他不知道河馬和斥候,是否會走自己這條道。留下暗記,最少讓他們知曉自己的動向。
約摸三分鐘後,當河馬掠過這座值班亭,看到自家班長留下來的暗記時,咧開嘴角道:“頭就是頭,裝.逼一流,殺人也是這麼麻溜。”
在原有記號加上濃重一筆,河馬同樣消失在了風雨之中!
直至最後出現的斥候,把這一記號擦拭掉後,三人至此朝著不同的方向躍進。
相較於之前的‘困難重重’,肖勝在翻過溫泉山莊外圍的木欄後,進度就快上許多!
整個摩爾索鎮都被俄某大佬給包了下來,這也使得偌大的溫泉山莊,顯得很是冷清。
不過,仍舊有服務生打扮的男女們,神色匆匆的進出著。
“快點,快點都麻利兒點!待會赫德列夫斯基議會長和他的客人,就要到訪了。所有器具和食物,都先送到後臺去檢查。我再重申一遍,三號池子未經上面允許,誰都不能靠近。”
應該是溫泉經理的男子,站在走廊上,指揮著眾人的同時,嘴裡‘滔滔不絕’的囉嗦著。
而他扯著嗓子的這一番話,也隱約傳到了潛伏至外圍的肖大官人耳中。
倒不是說,他這人不嚴謹。誰能想到會有人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下,‘翻山越嶺’的從後面潛入溫泉山莊?
要知道這裡已經是溫泉山莊的‘員工區’了,前面更是有層層把守的警衛。
從溫泉的最外圍至溫泉主題建築,有一片約摸五百米的空地!
驟降的暴雪,把這裡‘銀裝素裹’。可肖勝依舊能從‘凸’起的設施中,不難判斷出這裡平常應該是‘休閒娛樂區’。
只不過這會兒,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數百個機位無死角的監控著整片‘死寂’般的娛樂區。
這段時間,摩爾索鎮內的訊號傳輸,又都是獨立於俄電信設定之外的‘單屏’。
侵入、干擾只會是‘自取其辱’。
唯一的辦法,就是‘趟’過去!
為了應對今晚在‘雪天’內的任務,肖勝、河馬以及斥候全都是一身雪白色的著裝。
顏色目前的地表色相近!
肖勝相信自己能否‘從容’的矇混過關。
可正因為地上有積雪的緣故,亦使得肖勝如果‘匍匐’推進話,一定會在雪地裡留下一道‘爬痕’軌跡。
在這‘一塵不染’的雪地裡,那就顯得扎眼了。
觀察著整個後院木質圍牆的延伸,肖勝發現圍牆的左半邊是與溫泉主體相銜接的。
抄近路,直接爬行過去是不可能了。但順著木質圍牆爬行呢?
整個溫泉山莊是外鬆內緊,木質的圍牆上並沒有架設過於密集的監控!
很客觀的來講,一般浴池、溫泉等敏感的場所,對於監控的安置都是有嚴格把控的。
哪怕是後院,那些個密集的‘機位’,也都是剛安置不久。
“一、二、三……”
透過訊號燈的閃爍,肖勝心裡默數著木質柵欄上的監控。
並計算著,兩臺機器之間‘交匯’的間距和時間週期……
“逼著老子狗刨啊……”
內心嘀咕完這話的肖大官人,沿著圍牆一點點的向目標地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