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頭,這事你問老爺子,他更有發言權。當年,被譽為古武界‘武痴’的霸刀,登門挑戰老爺子。執意不戰的納蘭老爺子,晾了他小半年。”
“最後,老爺子以鎮守遠東邊境線三十年為‘賭注’,才接下了霸刀的挑戰書。結果,就是我們看到的了。”
聽完斥候這話的肖勝,一臉懵逼的反問道:“我家老爺子還有這光輝歷史?我咋跟個外人似得,一點都不知情呢?”
“我也才知道。剛剛解密的內部資料!”
待到斥候說完這話後,肖勝恍然大悟道:“我說當年,我去他那接竹葉青時,他怎麼跟見到仇人似得。哥哥我在北三省自報家門,第一次覺得這麼不好使。原來癥結點在這啊!對了,他死了沒?”
“還喘著氣呢!不過,也銷聲匿跡一年多了!”
聽到這的肖勝重重點了點頭。
“那這次你嫂子來莫斯科幹啥?防止我勾引她小師妹?別跟我說你不知道,程大少,就今天這件事而言,我很是不開心。”
肖勝說完這話後,尷笑兩聲的斥候隨即回答道:“她跟我們走的是兩條線!她這次是徹查‘影子’這個特殊機構的。”
“為毛是她啊?她不是在配合我,徹查英倫Hb2實驗室的事嗎?”
肖勝詫異的詢問道。
“霸刀他老人家聯絡不上!他老所隱藏的幾顆暗子失聯了。嫂子,算是霸刀最得意的門生之一。他們應該有自己的接頭方式吧?具體的我真不清楚!吹吹枕邊風,你問問嫂子不就行了嗎?”
“我還吹枕邊風?我跟她在一起,能睡在床梆上就不錯了。”
說完這話的肖勝,又追問道:“給我查一下,是誰啟用‘竹葉青’的。他不知道這是我女人嗎?活膩歪了……”
……
‘阿嚏……’
“媽嘞戈壁的,不知又是哪個龜兒子在背後戳我脊樑骨的。”
虎背熊腰的納蘭閻王,坐在庭院裡的方桌前。一邊剝著肖珊親自為他炒花生,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他‘兒子’。
從裡屋拿出一件外套的肖珊,親自為他披上。落座之後,又賢惠的為自家男人斟滿杯中的酒水!
“你說這次狗勝赴俄得多久啊!我聽老魏說,現在整個俄.國的人都在通緝他?”
“差不多吧!那小子比我做事要‘絕’。我當年最多也就是把人家‘遮羞布’給扯掉,他倒好,連褲衩子都沒剩。國際輿論一邊倒的,把俄國掛在火架上烤。英、美兩國就趁亂派了六個組化整為零的入境。”
“我估摸著啊,狗勝要是被抓到了,那是扒皮抽筋都不解恨的節奏。”
‘啪……’
納蘭閻王剛說完這話,肖珊冷不丁的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在華夏,敢不由言說直接上手打納蘭閻王,被打後這老不正經的還一臉賤笑的,估摸著也只有‘肖諸葛’肖珊了。
就連納蘭中磊的小媽周曉蝶,都不敢如此造次!
“中磊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拔光你身上所有的毛。”
說完這話,肖珊順勢薅了一簇納蘭閻王腿上的汗毛。
都痛出聲的他,表情、叫聲那叫一個誇張。
“三十好幾了,巨嬰啊?你還操他的心。”
“兒行千里母擔憂啊!還有,你明知道俄境那麼亂,你還讓芝蓉去。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的納蘭閻王,直接甩掉了手中的花生殼道:“還不是因為中磊那兔崽子自己不爭氣?柳家丫頭都進門,那麼久了。慫的連人家臥室都不敢進!咋著,還準備一輩子相敬如賓啊?”
“讓他在家修生養性,給納蘭家傳宗接代。他倒好,一個嫣兒、一個皓琛戛然而止了。”
待到納蘭閻王說完這話,同樣憤憤不平的肖珊,直接回懟道:“你還好意思說!說是讓他退居二線,那任務安排的滿滿堂堂的。咋著,華夏離了你納蘭家轉不動了?”
聽到這話‘嘿嘿’一笑的納蘭閻王,猛抽了一口杯中酒水道:“你啊,有時間去敲打敲打百盛那些老人們。別私下裡小動作不斷。整的我兒媳婦淑媛,一直‘鬱鬱寡歡’的。”
把花生殼直接摔在納蘭閻王臉上的肖珊,直接回答道:“你少給中磊派幾個任務,讓他在家陪陪淑媛她們,就沒有鬱鬱寡歡這事了。”
也就在夫妻兩人,為兒子、孫子操碎了心之際,老魏腳步急促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肖珊後,先是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