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女無數的肖大官人,那眼力勁豈是莉莉婭這樣的小姑娘能夠理解的?
一眼望去,全是深不見底的‘事業線’,那八成是靠內.衣擠出來的。可一眼望去,有了‘稀疏’的間距且‘活動自如’,那就是真空裝束了。
這點‘經驗’,對於曾經的納蘭大少來講,還是有滴……
“姑娘,我叫科洛夫,未來一段時間就住在你隔壁。別害怕,我是好、淫!”
聆聽著肖勝這極具‘蠱惑性’的聲音,倚在門口的莉莉婭,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緩緩轉過身的她,透過貓眼望向門外。發現已經空無一人……
突然間,一張碩大的臉頰堵住了貓眼。那撅起來的嘴角,更是湊到了玻璃鏡上。
嚇得莉莉婭連連後退!直至這個時候,她才想到自己的房間,除了臥室和衛生間都是有監控的。
調.戲完臉皮還很薄的莉莉婭後,肖勝開啟了隔壁房間步入進去。
雖然坐擁這麼龐大的‘資產’,但貌似科洛夫母親的生活並不奢侈。甚至還透著‘小家子氣’!最少,從房間的裝飾和陳列上,肖勝能敏銳的捕捉到這一點。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
這是一個極度熱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因為從客廳到臥室,掛著的都是‘科洛夫’的照片。
從小到大,每個年齡段她都會篩選出來一張,掛在了牆上。
小半個月沒傾倒的垃圾桶裡,仍有部分的垃圾。
桌面上的浮灰,在她住院後,也沒人再來清掃了。
坐在相對空曠的房間裡,肖勝不禁為這樣一個母親‘多愁善感’起來。
在他的目光,投向了桌面上的瓶瓶罐罐時,下意識起身的肖勝,一瓶瓶的觀看起來。
待到他檢查到第六瓶的時候,眉頭不禁緊皺起來。
拉開抽屜的肖勝,發翻找出了科洛夫母親曾經體檢的報告。
“淋巴多胺?這是要命的*啊。”
“啥?”耳麥內隱約聽到自家班長自言自語的斥候,下意識詢問道。
“科洛夫的母親,應該不是死於疾病。而是,人為蓄意的。”
說這話時,肖勝看了下病歷簿的醫院以及拿藥的部分清單。全部都是‘伏龍醫院’!
“頭,剛剛得到的訊息。馬列夫斯基夫人,也是克、格、勃成員之一。之前,她就在名單上。只不過用的是本名,檢查她電腦資料時,我才發現的這一點。”
俄國的女人在嫁給夫家後,會把姓氏改成男方的。但馬列夫斯基夫人,在克、格、勃登記的時候,還用的自己的本名。
“科洛夫的母親是心臟病,而且很嚴重。可她也是抑鬱症的患者!治療抑鬱症的藥物裡含有‘淋巴多胺’,這是能刺激心臟的藥物。長期服用,無疑於慢性自殺。別人也許不知曉,但曾是醫護專業畢業的馬列夫斯基夫人不可能不知道的。”
“從貼在藥瓶上‘服用量劑’的字跡來看……”
說到這時,肖勝回想起了在葬禮上馬列夫斯基夫人的書寫方式及字跡。
“應該是馬列夫斯基夫人不假!嗎的,看來我這個‘科洛夫’的身份也不安全啊。我要是再死了,馬列夫斯基一家不就成為了這些遺產唯一合法繼承人了嗎?”
“艹,踩雷了!”
嘀咕完這話的肖大官人,臉上掛著苦澀的笑容。原來所謂的‘陰謀詭計’,在俄國也是盛行的啊。
“頭,你咋還能笑的出來啊。一個有著長達五年以上吸.毒史的癮君子,發生點意外。對於擁有克、格、勃身份的馬列夫斯基夫人來講,是能輕而易舉做到的。”
聽到斥候這話的肖大官人,冷笑道:“將計就計嗎!正愁這幾日玩‘失蹤’,該怎麼掩飾呢。現在好了,她會給我製造一個很有利的不在場證明的。”
“你是說……”
“對於馬列夫斯基夫人來講,只有她男人外出的時候,她才有機會實施自己的計劃。而她男人外出,不正是安德魯斯要來莫斯科的訊號嗎?對了,我今天還跟她說了,這幾天要回里昂。等科洛夫到法國的話,她想再動手就難了。”
“如果真的是她,這兩天她一定會動手。只要她動手,我的身份就一定不會被人懷疑!”
說這話時,肖勝已經拉開了陽臺的隔斷門。
東歐風格的公寓樓,最大的特點,就是兩戶之間的陽臺近乎是緊挨著。沒有國內那如同‘牢籠’般的防盜窗。
你以為他們是追求自由、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