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緩緩挪動著自己的身體,隨即朝著斥候方向跑去。
待其離開後,扭了扭脖頸的肖勝,望向對面那臉色陰沉且有些蒼白的馗道士,面帶微笑的嘀咕道:“是不是託大了?總覺得我們哥三被克、格、勃,影衛及當地駐軍‘輪番’阻殺後,應該再沒什麼戰鬥力了。即便是有,也不過是強弩之末。”
“可交了手之後才發現,自己有點‘技不如人’?”
露出詭異笑容的肖勝,用餘光目送斥候、河馬兩人朝著一線天趕去。同時,也注意著馗道士的一舉一動。
“剛剛的那位卻是有點‘本事’,不過你……身上有傷,又強行執行體內真元,佈下了‘領域’。你剛剛有個詞用的好——強弩之末。全盛時期的納蘭家第三代領軍人物,我可能還要掂量一下自己。可現在……你自負的喊走了你手中最大的底牌,你拿什麼贏我?”
聽到這話的肖勝笑了,笑的很燦爛。在收起笑容的一剎那,面容冷冽的回答道:“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
“靠嘴嗎?一個靠著封閉針和止疼藥,才勉強撐到現在的戰士。一個因為自負,而失去了幫手的‘團隊’。一名因為強行執行體內的真元,而近乎被掏空了的武修。來,用實際行動教教我,我怎麼輸。”
“哎呦呦,我受傷了。受很重的傷,肯定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啊。”
身體靠在樹杆上的肖勝,那叫一個矯情啊。
說完這些話後,單手撐在自己側臉,身體倚在樹杆上的肖大官人,泯然一笑的詢問道:“你知道咱倆最大的區別在於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