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孫女這話的徐建民,都有些詫異的望向肖磊。
面對徐婉柔如此直白的詢問,泯然一笑的肖磊點頭道:“對,我是!”
“我老徐家也缺個上門孫女婿的!”
徐建民剛說完這話,臉色隱藏的徐婉柔‘瞪’向了自家爺爺。
“據我的線人彙報,昨天你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線人?你是……”
不等肖磊說完,徐婉柔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可以的,巾幗不讓鬚眉!”
待到肖磊說完這些話後,徐建民笑著回答道:“必須的,有沒有‘改嫁’一次的衝動?或者說……”
“爺爺!我在辦案。”
“辦什麼案?誰的案?”抬頭的肖磊笑著反問道。
“張輝凌晨剛過危險期!他的雙腿,是被刀刃準確無誤的扎破了大動脈。左右兩腿,分別一刀、不差毫釐。外號‘老虎’的王虎,及其手下打手,現在全部在醫院躺著。”
“你敢說這些人的重傷,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待到徐婉柔說完這些後,徐建民終於明白了肖磊剛剛那番話的意思了。
“有和沒有,很重要嗎?”
“肖磊,我在以……”
不等徐婉柔說完,肖磊直接打斷道:“是張輝報案了,還是王虎主動報警了?是刑警隊立案了?還是轄區派出所備案了?如果都沒有。抱歉徐警官,我可以什麼都不回答的。”
“你……”
“既然你的線人如此神通廣大,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昨天王虎及其打手都做了什麼?張輝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另外,十里溝盤踞港城這麼多年。裡面都幹著什麼勾當,你的線人不會不知道吧?然後呢?放任自流嗎?”
面對肖磊接二連三的質問,被堵得啞口無言的徐婉柔,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別的我問不了,但這個案子,我一定查到底。”
“那祝你成功。另外,你有多大膽,我就敢幫你揭開多大的鍋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Hold的住。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很混沌……”
說完這話,肖磊抬手看了下時間。笑著補充道:“既然你調查了我,那你應該知曉我昨天所留下的那些資訊,都是真的。有什麼需要配合調查的,作為良好市民我一定義不容辭。”
“徐老能留個聯絡方式嗎?我想我們應該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聽到這話的徐建民,微微點頭道:“那當然!譬如……”
望向自家孫女的徐建民,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肖磊離開後,徐婉柔把他的大致情況簡明扼要的,向自家爺爺彙報了一番。當然,也包括昨天所發生的種種!
“救母賣身啊?忠孝之才啊!婉柔啊,這人品槓槓的。”
“徐建民同志……”
“哎,開個玩笑嗎!不過,我發現我孫女越來越聰明瞭。都會‘曲線救國’了!”
待到徐建民說完這些後,徐婉柔回答道:“什麼意思?”
“既然你對事情的始末了解的這麼清楚,那你也應該知道,從某種意義上講,肖磊也是受害者!其實,你要查的不是肖磊,而是十里溝。或者說,要查的是以張輝為首的黑.惡勢力!”
“肖磊與他的矛盾或者說仇恨,是一個好的切入點。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更何況這個朋友,還是名‘武修’呢?”
說這話時,雙手負後的徐建民,低頭看了一眼自家孫女的旅遊鞋道:“來很久了吧?就是在瞅準機會,上來‘詐’一下肖磊?”
“爺爺,你怎麼看出來的?”徐婉柔詫異的詢問道。
“這個季節,六點鐘之後是沒有露水的。更何況現在都是水泥路,很難沾染到露水呢?可你運動鞋的網面是溼的。不是潮,是溼。說明你在有露水的草坪裡,站了很久!”
聽完自家爺爺這話的徐婉柔,瞪大眼睛的強行反駁道:“萬一我是晨跑時,一不小心沾染上呢?”
“婉柔,你今天的牛仔褲不緊嗎?晨跑的時候,還是穿運動裝吧。”
說完這話,徐建民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而低頭看了自己這一身著裝的徐婉柔,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連忙小跑上前的說道:“爺爺,我剛剛的表演是不是很拙劣。”
“那叫LOW,英文‘low’懂嗎?”
“徐建民同志,你再給我‘賣萌’的話,你藏的那幾箱酒,我可要上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