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像某些政客那樣,表面上大義凜然,背地裡卻骯髒、齷齪!我做了就是做了,既然做了就不會在乎這樣、那樣的影響。”
“我覺得那樣沒意思,也沒意義!”
說到這的肖勝,稍作停頓的端起了兩杯酒水,遞給了旁邊徹徹底底被這廝‘架’上來的貝利托一杯。
原本吧,人家只是想跟你這位吊大、頭鐵的人賺點零花錢。
現在可好,你特孃的把我也推到前臺,成了‘主謀’之一。
伊萬諾夫財團在老美和棒子國還有生意的好吧?
那邊的能源,也由我的供應商得!
端起這杯酒的貝利托,心裡跟吃屎似得,越看眼前這個小年輕,越覺得噁心。
你自己‘樹敵’無數,別拉著我下水好不好?
“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往,單刀直入!不喜歡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在某些事上,如果LT還如此一意孤行下去。不僅僅是我,包括伊萬諾夫財團,乃至亞太區多個國度,都會視LT為眼中釘、肉中刺。”
“你們所退步的,不僅僅是經濟上的損失,更是會失去在亞太地區部分合作夥伴。同時,也極有可能為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說完這話,肖勝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貝利托。
在迎上他那燦爛的笑容時,貝利托心裡直接爆粗來了一句:“我艹,別再拉著我哈。我跟你不熟。”
“這不僅僅是我的意思,也是伊萬諾夫財團與我們合作的‘基石’。正是有了這樣共同的理念和意志,才讓百盛和伊萬諾夫財團,選擇一起合作。您說是吧貝利托先生。”
媽嘞戈壁的,老子給你有毛的共同理念和意志?老子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嘍。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可表面上一臉欣然嚮往的貝利托,微微點了點頭。
這會兒的他,不發表任何宣告,就是最好的表態。
“百盛這樣的行為,是有政治導向的商業打壓和破壞。是違反國際法,是被世界人所不恥的。”
氣洶洶的崔和泰,整張臉都面如白紙。而聽到這話,手持酒杯的肖勝,聳了聳肩膀道:“然後呢?歡迎LT打回來。”
肖勝這句話的潛在意思,不服氣就接著鬥嗎。哪那麼多廢話,嗶嗶個啥?
“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納蘭總的狂妄了。”
說完這話的費德烈,端起酒杯把目光投向貝利托道:“抱歉老朋友,我想我不可能再待在這裡,聽他在這‘目無他人’的盛氣凌人。”
待到費德烈說完這些後,一飲而盡杯中酒水。便準備離開!
也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肖勝突兀的再次開口道:“費德烈,我希望我剛剛的話你能記在心裡。一旦我們確定,有企業或個人、組織、機構,暗中為隱忍提供任何援助和幫扶的話。那對不起,就是不死不休。”
“古格拉不是結束,安德魯斯的頭顱剛從旗杆上拿下來!他所選擇的合作方,至今下場都不怎麼滴。”
“記住,這不是忠告,而是警告!”
當肖勝說完這話後,猛然扭頭的費德烈,目光如炬的盯向肖勝道:“你以為我是嚇大的?試一試?”
“戰鬥民族的暴脾氣我是瞭解的!可強硬,是建立在絕對勢力的基礎之上。如果你想試,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對了,我叫納蘭中磊。如果你執迷不悟下去,你的家族會銘記這個名字的。”
肖勝都話說到這份上,費德烈他們若是再留在這裡,也只會自取其辱。
整個宴會現場,除了與伊萬諾夫財團關係莫逆的權貴外,其餘的‘外來客’,全都因為這樣那樣的事先後離場。
好好的一場宴會,硬是被肖勝整成了如此地步。
“納蘭總,你這是何必呢。非要弄到大家都不歡而散,才開心嗎?”
聽到這話的肖勝,笑著對貝利托說道:“你不是一直擔心CI.A的人,會暗殺你的這些生意小夥伴嗎?生怕擔不起這個責嗎?現在不要擔心了,因為走出這家酒店,他們就跟你沒一毛錢關係了。”
說到這,肖勝停頓下來附耳嘀咕道:“現在留下來的,才是真正想破壞我們間合作的。一名優秀的特工,是不會被我三言兩語所激動、從而放棄行動的。”
“再說,今晚的雷都是我替你扛的。別人只會說我‘盛氣凌人’,絕不會說你貝利托招待不周。你賺大發了。”
望著肖勝那‘罪惡’的嘴臉,眼角不斷抽搐的貝利托。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