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刺激她,就不怕把洽談推向‘極端化’?”
望著阿芙羅拉憤憤離場的樣子,陳淑媛笑著對身邊肖勝說道。
“不然怎樣?一夜之後,赫赫有名的‘臉譜’身患艾滋,命不久矣?我會成為笑話的……”
知道肖勝在她開玩笑的陳淑媛,雙手環抱著他的胳膊。
話語中雖說隱隱有些擔心,但此時陳淑媛臉上的笑容,幸福的像花兒一般!
“雖然我剛剛的那一番話,略顯囂張。可有幾句話我沒說錯!一、我確實是‘屈尊’與她阿芙羅拉見面的。從各個方面來講,只有她爹那個級別才勉強夠給我那樣說完。”
“二、我來這裡,確實是為了我的祖國。又不是為了她才來這裡的嗎。小婊砸在外面習慣了‘軟硬兼施’的玩‘面首’。給我玩這一手?她爺爺從棺材裡爬出來才有那個資格!”
“三,你是知道的。我特麼的最討厭女人一身的香水味。還是我喜歡好聞,空谷幽蘭,天然體香……”
說這話時,肖勝還不忘歪著頭朝著她身上細嗅一番。
撩的陳淑媛嬌笑連連的推搡他一番!
東家不親自作陪,這中午飯肖勝吃的還清閒點呢!
省的那個小婊砸,又問東問西的充當著電燈泡。
很久沒有單獨陪肖勝吃飯的陳淑媛,很是珍惜這次機會!
兩人吃的是西餐,可陳淑媛特地從包裡為他拿出了一副銀質筷子。
這是一個情願吃蘭州拉麵都不喜歡進西餐廳的‘鋼鐵直男’。在他眼中,估摸著泡麵都要比這吃的香吧!
“幾成熟?”
在聽到陳淑媛點牛排後,服務生特地詢問道。
“七成熟!”
“好的!”
“那先生您呢?”說這話時,服務生看到肖勝伸出五根手指。
“五成熟嗎?”
“先來五份!”
“嗯?”
“有問題嗎?”
面對肖勝的詢問,愣在那裡些許的服務生,連忙笑著回答道:“沒,沒問題!”
“能吃是福,不是嗎媳婦?”
“對,你說什麼都對好了吧!”
已經習慣了他的‘當眾出醜’,這是一個堅守原則或者說不懂得變通的執拗男。
一旦被他認定的事情,很多事都無法改變。
他習慣於掛在嘴邊的那句話就是:你們不改變,我改變你們!
“一晃十年嘍,十年前的今天,我揹著帆布包領著我的那些弟兄們去的港城。當時你很不待見我!”
舉起酒杯的肖勝,突兀的說出了這話。
怔在那裡的陳淑媛,半天才開口道:“我記得那個時候是春天吧?”
“港城的現在,只需要一個一件外套了。這裡的初春,卻凍得跟狗似得。美麗的陳淑媛女士,還記得當初我向你許下的豪言壯語嗎?”
“嗯?”
“納蘭大少是個屁,我肖勝一定娶到你。”
聽到這,陳淑媛‘咯咯’的笑出了聲。
“在你面前吹的那麼多牛.逼,就一條沒實現!”
“什麼?”
“讓你十個月不來大姨媽。”
說完這話,肖勝奪過了她手中的紅酒。讓服務生給她換了杯白開水!
“要一窩吧,名字都起好了。”
“沒你這樣當爹的,一窩?什麼名字?”
“無敵,納蘭無敵!”
“咯咯,你咋不叫‘納蘭竄天’呢?天花板都攔不住的那種……”
“可以啊,現在都會給我開玩笑了。”說這話時,肖勝當眾輕掐著陳淑媛的側臉。
後者很享受,媚眼如絲的望著對方!
而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際,一名不速之客打破了兩人間的這份和諧。
只見一名身材堪比河馬的壯漢,虎視眈眈的朝著肖勝這邊走來。
面朝正門的肖勝,不僅看到了這位凶神惡煞的大漢,更是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冷笑的阿芙羅拉。
不用說,這位大漢八成是這位小婊砸找來的。
順著肖勝的目光望去,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陳淑媛,擺弄著手中的刀叉道:“無聊哦。她是不是沒看過你的資料啊?”
“一個被慣壞了的巨嬰,自作聰明的覺得,我不會在這裡動手。”
聽到這話的陳淑媛,單手托腮的詢問道:“她為什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