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做是違反,我們間的‘協議’。是單方面的毀約行為。是……”
情緒激進的貝利托,在被肖勝擁簇著往機場貴賓通道走去時,極力的聲討著。
而聽到這話的肖勝,像是看煞筆一樣望著這個光頭道:“你確定你是認真的?”
“你覺得呢?”面對肖勝的質問,貝利托回懟道。
“那據我所知,幾天前赴華的伊萬諾夫財團,應該不止呈報上來的21人吧?具體數字應該是37。是嗎貝利托*伊萬諾夫總長!”
當肖勝說完這些後,這一老一少相繼停下了腳步。彼此對峙著!
“這多出來的是16人,分別是安戈洛……”
“他們分別潛伏的身份是……”
當肖勝不差一字的把這些人的身份和真實姓名,都一一報給貝利托時,後者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復興計劃’是嗎?聽說你是總指揮啊?在還未撕破臉之前,我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提醒你貝利托先生。‘總指揮’這三個字有毒!安德烈現在還用著輸尿管呢,進食靠營養液。至於你我的老朋友阿爾傑夫,我聽說昨個才下葬。”
“還有在他墳頭跳‘C哩C哩’?”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後,貝利托憤怒的指向肖勝道:“你……”
“別指我!這段不愉快的回憶,不是我們挑唆起來的。而是你們被利益矇蔽了雙眼。”
說到這,稍作停頓的肖磊,冷笑著回答道:“或者說,一個身體已經被掏空了的老大哥,還希望像十多年前那樣,欺辱曾經的小弟。殊不知,今時不同往日。那個小弟,有能力向這位老大哥‘亮肌肉’了。”
“可在老大哥眼中呢?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嘍嘍。亮肌肉?你拿大吊嚇寡婦呢?中幹外強的老大哥,渾然沒有自知的覺悟。直至這位小弟,帶人給了他一巴掌後,他才幡然醒悟。”
“可醒悟歸醒悟,但還是不認命。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殊不知,這些委屈都是他自己作的。然後,開始‘臥薪嚐膽’,表面上求和,私底下又把一些新面孔‘秘密’的送到小老弟身邊。”
說完這些,面帶微笑的肖勝,低下頭附耳輕聲道:“和,則贏;分,則打。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別逼著我再出手。希望我們兩家的友誼,能一直像今天這麼和諧下去。”
當肖勝說這話時,指向不遠處那被眾人所‘擁簇’的陳淑媛及貝利托的女兒阿芙羅拉。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
“嗯?你見過我威脅過誰?雖然我愛吃牛.逼,可這些年我把我吹過的牛.逼全都實現了。很多人不認命,都習慣說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站在他的角度上,說這話那就是大錯特錯。可站在我的角度上,這就是至理名言。”
“你命由我不由天!”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眼角抽搐不已的貝利托,目光如炬的望著身前這個狂妄的男人。
他很想在這個時候,回懟對方几句。
可在腦海裡蒐羅了一圈後,他才發現。原來,己方在眼前這個小年輕面前,已經沒有拿得出手的籌碼了。
“你就不怕我們跟CI.A合作?”
“哈哈!我更相信CI.A,選擇跟我合作。不是嗎?”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後,貝利托沉默了。
歷史關係,亦使得克格.勃和CI.A不可能走到一條線上。哪怕是短暫的合作,也是建立在利益最大化的基礎上。在這期間,兩人還得提防著彼此打黑槍!
“我用簡短的二十來年從業經驗,總結了一句話。貝利托總長有興趣聽嗎?”
“我都聽你喋喋不休半天了,不在乎多這一句!”
“在這個江湖裡,哪有什麼長幼之分啊?只有強弱之別。弱肉強食,生存法則的最高奧秘。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說完這話,肖勝微微後退了半步。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因為此時的陳淑媛,已與貝利托的女兒阿芙羅拉走到了貴賓通道的盡頭。
一路上,陳淑媛用嫻熟的俄語與阿芙羅拉交談著!
之前只會英法兩門外語的陳淑媛,在嫁入納蘭家後,開始‘惡補’著這些。
畢竟身處在兩國交界的赫蘭鎮。
她清楚身為納蘭家媳婦的使命!
想要擊敗你的對手,要先從他的文化開始。想了解他的文化,要從他的語言開始學起。
“陳總,這次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