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算是散了。
望著他們催人淚下的闡述,肖磊並沒有制止。
而是扭過頭朝著眾保安擺手道:“該幹嘛幹嘛,大門敞開著。”
就在這時,一名記者衝到了肖磊面前道:“肖總,有人說你這次下如此‘狠手’,是因為‘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在集團內部樹立威望。有這麼一回事嗎?”
聽到這話的肖磊,緩緩扭過頭。望著這位記者道:“作為一名新聞工作者,你不覺得你的這個問題太過於不負責了嗎?有人說?如若他們是清白的,我就是想下狠手,也無從下手吧?”
“可是……”
“我在南山專案的一系列行為,都是在媒體及相關部門的監督下進行的。再重申一遍,我們是受害人。作為受害人,我們選擇報警無可厚非吧?”
肖磊的話,亦使得這名記者瞬間啞言。
“那華鑫會對這些的人家屬進行補償嗎?畢竟……”
“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受害人給嫌疑人補償?”
“那你的意思是,會依法追究?”
“你覺得呢?”
面對肖磊的反問,記者再次追問道:“你剛剛也聽到了,被抓的這些人的大都是家裡的頂樑柱。一旦……”
“我真懷疑你是個‘假記者’,你能有一點職業常識嗎?法不容情!”
“你的態度是華鑫最終的態度嗎?”
“法院的判決書,是華鑫的最終態度!問完了嗎?你可以去領錢了。”
待到肖磊說完這話後,這名記者頓時心虛的慌了起來道:“肖總,你這話什麼意思?你……”
不等對方說完,肖磊已經轉身朝著華鑫內走去。
此時,華鑫門口的LED屏上,突然播放了一段影片。
正是這名記者在隔壁街道上‘收受’,為首家屬紅包的場面。
“請你‘要點碧蓮’好嗎?拍下來我下面所說的這句話——特孃的,你真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