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別墅內!
右眼皮跳個不停的耿老黑,沒了之前的坦然自若。
他總覺得哪個環節,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差錯。
而坐在他對面的胡德清,則為其斟滿了一杯茶水道:“怎麼?也有你耿老黑惴惴不安的時候?不是我們不給肖磊機會,是給了,他不上道。”
“一支優質的潛力股,我們得不到,那就聯手做掉嘍!”
幾次對肖磊發起‘邀請’的胡德清,都吃了‘閉門羹’。也曾勸人去遊說,可都被那小子含糊其辭的搪塞過去。
港城的江湖,不是他這樣玩得。既然他不上道,還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威脅。那就做掉他嗎!
“我總覺得今晚,我們順勢做的這個局,還是有點太倉促。”
“然後呢?大不了撕破臉嗎。你是在擔心什麼?耿小白嗎?酒鬼聽說今晚紅樓酒水管夠,已經在去的路上了。喝杯茶,敗敗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待到胡德清說完這些時,耿老黑長出一口氣的端起了茶水。
而就在這時,胡德清的手機突然響起。
接通電話的他,在聆聽到內容後,猛然起身道:“你說什麼?酒鬼被車伕攔在出城的路上了?車伕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他陳家想做什麼?”
聽到這話的耿老黑第一時間撥打自家弟弟的電話。然而得到的結果是‘不在服務區’!
又轉而撥打紅樓內的電話,得知的是‘二爺,走了。’再問就‘一問三不知’了。
“出事了!葉陳兩家聯手了,小白現在根本聯絡不上。”
聽到這話的胡德清,謾罵道:“秦海明那個廢物,他不是說今晚葉家很平靜嗎?”
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的耿老黑,連忙跑出了胡家。
當他駕車從別墅區出來時,一輛黑色的帕薩特,徑直的堵在了下山的必經之路上!
兩車位的山道,被他一輛車側位佔著!
而坐在車頭處的,赫然是抽著香菸的陳銘……
“耿總,你怎麼才出來啊?我等你小半個小時了。那個九叔讓我給你捎句話:你最好讓周龍啊,對肖磊溫柔點。否則啊,‘黑白無常’就只有黑,沒有白了。”
待到陳銘笑著說完這番話後,下了車的耿老黑咬牙切齒道:“陳銘……今晚礙你什麼事了?”
“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得!三家聯手競爭‘深水港’是為一,想生吞下陳家的晶宮是為二吧?對了,你安排在我家的那幾個狗奴才,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了。最近喜歡上吃烤肉了,一人留他們二兩‘五花肉’。我想耿總,應該不介意吧?”
望著陳銘那臉上的笑容,咬著後牙槽的耿老黑,惡狠狠的回答道:“我弟弟要有什麼閃失,你陳家跑不掉。”
“老陳家紮根港城三代人,你以前沒這個本事,以後也不見得有。”
待到陳銘冷笑著說完這番話後,耿老黑褪去了自己的外套。目光兇狠的瞪向對方道:“傳聞陳家小子,在邊境‘以殺止殺,以殺證道’,我今天來感受一下。看是否與外界所傳的一樣!”
“你錯了!我那是‘殺身成仁’。我曾說過‘黑白無常’不一起,我陳銘不懼!”
‘噌……’
‘砰……’
胡家頂層的閣樓內,手裡端著酒杯的胡德清,眺望著那蜿蜒的下山道。
今晚所發生的一切,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吱……’
緊關的房門自己開啟了,猛然扭頭的胡德清下意識喊了聲:“誰?”
“這就是你向我許諾的萬無一失?”
沙啞乾澀的聲音突兀的迴盪在胡德清耳邊。聽到這腔調的胡德清,連忙放下酒杯,恭謹的朝著那一身黑袍的老人喊道:“馗大師,今晚我實在沒想到,陳家會冒出來。”
眼前這個‘馗大師’赫然便是薔薇的‘主子’。
“你們也是夠廢的!葉志成躺下了,陳家夫妻倆出車禍了。風雨飄搖的葉陳兩家,仍能把你們玩弄於股掌之間。我要你們何用啊?”
聽到這話,全身瑟瑟發抖的胡德清,‘噗通’一聲下跪。
若是港城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愕無比。堂堂胡家的家主胡德清,竟會主動與人下跪?
“再給我點時間,不會再出問題了!”
“希望如此!若不是在與葉志成交手時,傷了丹田。我豈會留你們這些廢物?還有,陳家小子開始著手調查他父母車禍一事了,進度不慢。關鍵時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