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模作樣的湊到廚房,說是要幫著單姨刷鍋洗碗,但只見嘴動,沒見行動!一根牙籤別在嘴角的肖勝,怎麼看,怎麼像是個軍痞子!
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劉潔圍著圍裙刷碗的形象,越看越來勁,特別是刷鍋時,那隨著身子而扭動的緊俏臀部,那誘惑,特別是在酒精的吞噬下,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形容的。收拾著廚臺的母夜叉,時不時用凌厲的目光‘刺殺’著肖勝齷齪的思想,可這廝,就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直至轉身的劉潔,發現這一‘詭異’現象後,又看看了自家母親那不高興的眼神,霎時臉紅不已的劉潔,湊到了肖勝身邊,把其擠到了門外,嚴聲嘀咕道:
“想死就慢慢來,沙發上給我臥好。”
“不,這你爺爺睡覺了,你爸也睡覺了,你把我一個人仍在客廳,多孤寂啊!要不我重溫下,咱們相識的那個房間,讓俺細細回味著那份漣漪?”在說這話時,肖勝的眼睛眨巴,眨巴個不停,今天一天臉色都處於燒紅狀態的劉潔,在聽到這話後,瞥了對方一眼,生怕自家母親聽到似得,小聲嘀咕道:
“你要死啊,你看看你今天的表現,大失水準!還想近姐的房間?沒門!去沙發那臥著去,等待發落。”說完,劉潔頭也不回的就要拐回廚房,而此時,肖勝果斷伸出鹹豬手,輕拍了下劉潔的緊俏的臀部,嘴裡嘟囔道:
“報酬!”說完,轉身一瘸一拐的往沙發走去。雙眸晶瑩的劉潔,嬌滴滴的抿著嘴角,隨後走進了廚房。
“么妹啊,女人吶,得學會矜持!當然了,媽說這話,倒不是說你不矜持,而是提醒你下,懂媽的意思嗎?”剛走進廚房的劉潔,就聽到自家母親這意味深長的一句,低著頭的她小聲嘀咕的回答道:
“知道啦,肖勝他雖然油腔滑調,但為人還是蠻正直的,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是真小人。”劉潔的話,讓劉母輕笑了兩聲。
‘真小人比偽君子更可怕,偽君子是玩你的人,真小人玩你的心,然後再玩你的人!’想歸想,這話劉母還是沒說出口。轉移話題的說道:
“對了,肖勝腿上的傷,明天晚上也需要換一次藥,明晚讓他再來一趟,趁著在家吃頓飯,剛好你嬌嬌妹,明天二期演習結束,也讓她幫你把把關,後天呢,我跟你爸就得回去了!在家聽爺爺的話,知道嗎?”
“知道啦,我又不小了!我已經很懂事了!就是媽我捨不得你。”邊說,劉潔邊撒嬌的湊到了自家母親身邊,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真不知道,自家母親跟肖勝咋那麼多話聊,直至晚上五點來鍾,還在那裡喋喋不休,話題是天馬橫空,聽到劉潔自己都想睡覺,更別說喝了不少酒水的肖勝了!豈不知,劉母用心良苦啊,生怕這廝,在自己回房間後,偷偷摸摸的跟自家閨女回閨房,這萬一。
看這架勢,肖勝覺得自己再想重遊‘漣漪’地的希望被破滅了!再能喝,喝了那麼多酒水,頭腦也有些迷糊,看著時鐘指向五點之際,肖勝還是站起身,不情願的與劉母惜別,在寒暄幾句話後,看到肖勝走出劉府後,劉母長出一口氣。嘴裡小聲嘀咕道:
“哎呦,我的媽啊,你終於走了!”但又一想,這自家姑娘跟他一起出門,不是更沒保障嗎?急匆匆的趕回自己房間的劉母拉醒了熟睡的狗頭劉,當她把這事一說,狗頭劉迷糊的說道:
“老爺子已經安排過蘭山了,再說中磊雖然人齷齪,但品行正直,只要么妹不願意,他肯定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那丫頭要是自願呢?”
“老爺子都破釜沉舟了,你說我有啥辦法?過了明晚就好了,我相信自家閨女的!晚上,你去部隊先給嬌嬌通通氣,別一驚一乍的,中磊還在執行任務,這個圈子,我不想讓咱家么妹涉入。”
“我知道的,晚上我就去辦。”
喝了二八盅的肖勝,斜躺在副駕駛位置上,一路上側頭直勾勾的望著劉潔,嘴角始終掛著‘猥瑣’的笑容,被肖勝盯得心裡發毛的劉潔,時不時伸出手臂,摸著肖勝臉頰,讓他往別處看,可肖勝這廝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看了劉潔一路子。
“肖勝,咱能不這樣嗎?正常點行嗎?我在開車。”
“那就把車停下來。”在說完這句話,肖勝果斷側身,伸出左腳,右手猛打方向盤,把高速行駛的cici穩穩的停靠在了郊區綠化帶前。
“你做什麼?臨時變車道很危險的,你知道嗎?”當劉潔說完這句話時,發現此時近在咫尺的肖勝,仍舊在深情的望著自己,只堅持了幾秒的劉潔,欲要側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