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更光榮,光棍節快樂!開頭的這首詩也是送給各位單身吊絲的。。你們懂得!為你們而加更。。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蒼勁有力的字型,絕對可讓人臨摹的楷書。纖細的指尖按在那張屬於肖勝書寫的草稿紙上,明眸中夾雜著太多情緒的陳淑媛,緊抿著嘴角,愣在了桌前。
斗大的‘淑媛’兩字與上面那首杜秋娘的《金縷衣》如此的‘格格不入’,但又彷彿如此的‘協調’,特別是最後的那一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印證了此時此刻肖勝對於陳淑媛的那種佔有的渴望。
小心翼翼的收起這張壓在書本下的草稿紙,半欠著身子的陳淑媛,一點點的為肖勝所居住的房間打掃著!自打昨晚肖勝那匆匆離去後,心神不寧的陳淑媛,直至凌晨才昏昏入睡,處於淺睡眠的她,腦海裡又一次浮現上回渾身血跡的肖勝被人攙扶歸來的場景,很刻骨,很銘心。渾身被冷汗浸透的陳淑媛,猛然起身,再也無法入眠的陳淑媛,在不到五點鐘便整理好了衣物。
外面的狂風還在肆虐著,下了一夜大雨,仍沒有停歇的意思!看著這間原本肖勝的房間整潔如新後,陳淑媛才滿意的露出淡然笑容!之所以回來肖勝的房間,陳淑媛就是生怕肖勝走的匆忙忘記了什麼東西,猶記得,他慌張走時,只拿了那個綠色的帆布包,可待整理完房間時,才發現,他來時也就只拿了那個包。
簡單,但卻乾淨的男人,他總是用細節一次次的打動著自己的心扉!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油腔滑調,他的花言巧語,總能撩動著自己內心,那最潛在的心絃。
輕柔的關上的房門,輕嘆一口熱氣的陳淑媛,目光投向了那如同木頭般的河馬身上,自打昨晚肖勝離開後,這個一直隱匿在暗處的‘保鏢’,便枕戈待旦的守在樓道口前,陳淑媛亦能從他那緊張的神色中,預感到這次事件的不簡單。
禮節性的微微點點頭,站在河馬身邊許久的陳淑媛,有些停頓的詢問道:
“肖勝他。。”聽到這話,河馬給予了陳淑媛一個不多見的寬心笑容,憨厚的聲音,乍然響起。
“嫂子,頭他在港等你回家呢。”一句‘嫂子’叫的陳淑媛心花怒放,原本緊張的臉頰的變得紅潤起來,笑容亦有些不自然,但很傾心,發自肺腑的微笑。
“現在這天,回去的話,會不會。。”沒有把話說透的陳淑媛,期待著河馬的答覆!抬起手腕的河馬,看了下時間,不過五點多鐘,思量了一會,笑著說道:
“你什麼時候選擇回去都無礙的,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嚴重,已經在頭的掌控範圍,之所以昨晚匆忙的回去,那是因為有些場合,他必須親自出馬。”聽到河馬的解釋,陳淑媛心裡多少有些釋懷了,此時的心已經飛回港城的陳淑媛,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我這就收拾行禮,咱們回港。”聽到這話,河馬淡然一笑,重重的點了點頭!
並沒有驚動熟睡的童彤,行禮被河馬拎在手中的陳淑媛,直接去了後舍,此時的李老爺子和老婦已經起床,在聽聞陳淑媛那麼早要走後,李老爺子只是象徵性的挽留一番,昨晚,肖勝走的如此匆忙,是人都看出家裡出了急事,現在陳淑媛又選擇凌晨回港,那肯定不簡單!
未讓李老爺子起身相送的陳淑媛,還是接納了對方為其準備的轎車,那輛去盱縣肖勝曾開過的奧迪A6,旁人不知曉,但監控整個李宅的河馬無比清楚,這輛奧迪便是李老爺子根據賓士的配置,進行改裝的,雖比不上自家K哥的親手操刀,但相較於其他車輛,他的安全性要高的多。
也許,童佳華等人還在熟睡,陳淑媛並未去打擾他們,而是在河馬親自駕車下,快速的駛出了李宅!豈不知,從昨晚忙到現在的童佳華,再一次充當了‘清潔工’,那位於省道邊緣的戰場,還得有他親自派人去清理,即便是已經見多識廣的童佳華,在看到那些屍體,那些武器後,也驚悚不已,這樣的配備,別說國安了,一般地方的特警都難以達到。
站在視窗的童佳華,看著黑色奧迪離去的車影,嘴裡含著香菸的他,緊皺著眉頭,隱約中,他覺得,今天上午又不用睡了,他已經感覺到,肖勝的‘菊花’再一次撅起,等待自己給他擦屁股了。妖孽的男人啊,納蘭,虎門勇將啊。。
瓢潑的大雨還在持續著,陰沉沉的上空,使得原本這會應該亮堂的天,依舊昏暗,再加上那如同斷了線珍珠般的雨簾,使得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特別是河馬選擇的這條近道,更是人跡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