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真正的魅力,就在於他的主導性,可塑性以及讓人信服的感染性。
原本本該尷尬的場面,卻因肖勝的這一番作派,霎時變得‘親暱’起來!一句‘磊哥哥’呼喊出了多年的思念,更傾注了多年的渴望。當淚眼朦朧的喬嬌嬌被肖勝拉到餐桌前時,如花般的女子,喜極而泣,但豆大的淚珠並未從眼眸中滑落而至,因為他說,哭鼻子的女人會讓他心醉,但更會讓他心碎。
為首的劉老爺子自顧自的夾著盤中的精緻菜餚,加重的嘆氣聲,夾雜幾分無奈!緩緩擦去臉上酒滴的狗頭劉,若有所思的呆滯在那裡,不知在思索著什麼。而落於嬌嬌身邊的單姨則輕拍著嬌嬌的肩膀。
抿著嘴角,抬起頭的嬌嬌,在看向肖勝那緊皺的眉頭後,燦爛的一笑,吸了吸鼻子,伸出玉指,做出‘挖眼’的俏皮姿態,這是肖勝曾經的‘威脅’,在那段讓自己回味的時光裡,只要自己落淚,對面的他都會‘凶神惡煞’的用這種手勢,威脅著自己。
“吃飯了,相聚的日子不該這般傷感。”為嬌嬌拿過筷子的劉母,故作輕鬆的說道。
“相見恨晚的感覺有木有?你磊哥哥不減當年吶。”聽到肖勝這句話,嬌滴滴的嬌嬌,黛眉上挑,輕瞥了肖勝一眼,並沒有做聲的她,顯得很害羞,但沒避諱肖勝那‘肆虐’打量的眼神。
酒品也不咋滴的劉老爺子,在自己喝好後,果斷的把女兒紅封上了口,名義上是說‘狗肉上不了宴席’這牌子不夠硬,若是肖勝還想喝的話,他那有十年釀的茅臺!’實際上都知道啥品質的肖勝和狗頭劉,只得掃興的戛然而止,止住了肚裡的酒蟲。
面對著肖勝小聲嘀咕的‘鐵公雞’聲,心情頗為不爽的劉老爺子扯著嗓門喊道:
“你咋不把你姥爺的虎骨酒搬來一罈?作為一個晚輩,來我這空著手,還好意思。”
“你去北省,我管酒,管夠!別說你說虎骨酒,虎鞭我都孝敬您。”
“去北省?去了我還能回來?”
“您放心,對於您這樣年紀的漢子,我老爺子真不敢興趣,巴不得你趕緊走。”
“兔崽子,拿我當笑點,找抽是吧。”
頗有家的味道,真沒把自己當外人的肖勝,擼著手臂時不時跟狗頭劉,劉老爺子爭論著什麼,一些觀點上的分歧,使得三個大老爺們,爭得是臉紅脖子粗,每每關鍵時刻,倚老賣老的劉老爺子,都會突顯他那劣質的‘人品’,拍著桌子,喊道:
“我一把年紀了,你就不能說點中聽的?”畢竟在人家地盤上,深陷金陵軍區大院,要是在北省,肖勝這個面子就不給了,但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酒足飯飽思淫、欲!當腆著‘**’肚,咬著牙籤的肖勝擺手示意嬌嬌跟其進裡屋時,平常扭捏的嬌嬌,低頭看了一眼自家單姨,不等她做任何‘指示’,碎步小跑跟了過去!那柔順的秀髮,翩然而起,看到這一幕的狗頭劉,不禁淡然道:
“羊入虎口啊,浮萍,咱這是不是不仁義了?”
“你有辦法開啟嬌嬌的心結?讓她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中。”聽到這話,狗頭劉的笑容,定格在臉上,自詡他還真沒這個本事。。
“去,幫我倒杯水再進來,濃茶,依舊的重口味,你懂得哦。”猛然側過身的肖勝,在推開劉府客房之際,輕聲對身後的嬌嬌說道。這廝最大的優點就是‘自來熟’,最大缺點,特麼的就是太‘自來熟’,到哪都跟到自己家似得,用誰都跟用自己媳婦似得,一句話的事!
聽到這話的嬌嬌,微微的點了點頭,對於劉府算不上熟悉的嬌嬌問了下劉母的茶葉所放的位置,茶櫃裡雖有幾種茶葉,但嬌嬌一眼就看中放於中間的安溪鐵觀音,這是自家中磊哥的最愛,濃且潤口,雖說是這些年才在國內打響名號,但數些年前,肖勝便已經鍾愛此茶!
看著嬌嬌的那仔細的泡茶動作,站在一旁羨慕不已的狗頭劉,‘嘖,嘖’了數聲,這廝就是有口福,小嬌嬌的沏的茶,估摸著她老爺子都喝不上幾次。
伴隨著客房的房門再次被推開,坐於椅面上的肖勝,雙手接過嬌嬌的遞過來的茶水,嘴裡嘟囔著,示意丫頭把門關上,在房門緊關之後,寂寥的房間內,只聽見肖勝‘滋滋’的品茶聲。
“丫頭的手藝還是這般出色啊,不愧是我一手**出來的,來,坐,你站在我坐著,搞的跟我虐待你似得。”邊說,肖勝邊拍著自己的大腿,小丫頭含羞看著肖勝,碎步走到肖勝身邊,但卻繞過他那支大象腿,落座於茶几旁邊的另一張園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