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的青山被晨霧籠罩其中,如同遮住了半張臉的苗家姑娘那般,神秘且讓人神往!一連三日,時不時的傾盆大雨使得川南,氣候變得稍顯溼潤!此時此刻,站在山間的肖勝,順著杜鵑所指引的方向,隱約能看到山腳下的那一排具有苗疆特色的建築。霎那間,不單單是肖勝身後,狼狽不堪的嚴家姐妹,就連肖勝都有一種淚奔的衝動!
趕山路從未像這三天那般憋屈的肖勝,就如同少年時,偷偷在家擼管,眼瞅著就要噴發的那一刻,老爺子推門進來了!快速把傢伙塞進褲襠裡的那種憋屈,時隔那麼多年後,再一次體驗了一把。
‘望梅止渴’般看著山下的寨子,沿著陡峭的山路,一點點往下走的小如馨,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靠的就是那份超乎常人的毅力!小如馨這一路上的表現可圈可點,更讓肖勝欣慰的是,在這三天‘磨難’中,使得小如馨擁有了一顆更加嚮往生活的內心。這將為她隨後的‘刮骨’般治療,埋下好的伏筆。
“勝哥哥,我有種直接跳下去的衝動。”‘近在咫尺’的寨子,幾人沿著陡峭且滑膩的山路已經戰戰兢兢走了近半個小時,按照這種速度,最起碼還要四十分鐘的露出,渾身繃緊,深怕打滑的小如馨,在一屁股坐在山路上的小如馨,生疼的對方身前拉扯自己起身的肖勝說道!
“別說你,我都想!不經歷下山時的痛楚,你怎麼能享受到進寨後的**呢?忍忍吧孩紙,勝利就在眼前。”這一番生死囧途,已經讓幾人之間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團隊協作能力,稍有開口對話,總能給予彼此正能量。
扯著肖勝的後衣,一步一個腳印的小如馨,突然哼起了周董的那首《蝸牛》頗感共鳴的嚴如雪和杜鵑,輕聲應和起來。
晌午十分,太陽那個猥瑣的老男人,終於伸出了他的鹹豬手,不留情面的把青山上的這層‘面紗’粗暴的揭開,當‘姑娘’的臉,赤、裸在他老人家面前時,這廝開始肆無忌憚的‘蹂躪’,暴曬。。
好在這個時候,幾人已經徒步行至平地,掐腰站在寨口,長出一口熱氣的肖勝,蠕動著嘴角,輕聲嘀咕道:
“住那麼遠?以後接媳婦不得開飛機來?”
隨著杜鵑走進寨子,幾人那狼狽不堪的模樣,並沒有讓這裡的人感到太多的詫異,這天,出去打獵歸來的獵民都是這般!但一個男的帶著三個女的,而且還都面生,這不得不讓排外的當地人,對四人警惕起來。
“勝哥哥,他們的眼神好不友善哦。”抓著肖勝胳膊的小如馨,眼珠子轉了幾圈後,輕聲的嘀咕道。走在前面,也有好些年沒有回來的杜鵑,顯然對於沿路的這些村民不甚熟悉,或者說,是旁人不熟悉她,畢竟她被阿婆帶出去的時候,還只是個孩子。
石寨的面積算不上多大,從西頭行至東頭山腳,也不過二十分鐘而已,差不多相對於一個鎮口那麼大,一路上杜鵑簡單的向肖勝介紹了這裡的環境以及注意的事項,畢竟風土民情不同,漢人的一句‘哇靠’也許是感嘆詞,但在他們這邊就是辱罵等等。。
苗**有的建築是石塊與灌木相結合,地基是用石塊鋪設,整體框架是用木樁搭建,但隨著現代文明的流入,也有不少住家戶,使用水泥砌牆,但整體風格,都是那般!尖角,三角頂,畢竟這裡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是梅雨季節,連綿不絕的雨水,不能擠壓在屋頂。
大都是兩層半木製結構,祖孫三代住在一起!也有獨立門戶的年輕一輩,這些年輕一輩大都是在當地出類拔萃的,有一定的威望,經濟基礎!
苗疆人很團結,也很排外,特別是沒出過山的老人,思想更是頑固到極點!他們總覺得外來文化,正在吞噬著老祖宗留下來的傳承,繼而一些守舊的老人,房屋大都是‘危房’,倒不是說他們子女不孝順,而他們不肯搬而已。
蜿蜒的道路,全是用青石鋪設的,獨具特色的排水設施,使得他們,不出遠門就能用到乾淨的雨水,用來清洗衣物等。單單這一點就不是京都所能睥睨的,常年與自然環境對峙,使得這裡的人們學會了應對所有惡劣天氣。。
寨中東側的那架水輪獨具特色,從高山上流淌下來的泉水,澆灌在水輪周圍的木翼上,形成的衝擊力,以及流水的順時流淌的力道,使得水輪常年轉動著,接連不遠處的那個石質磨坊,不停的轉動著,每年到了收穫的季節,這裡都將人滿為患,把種植東西,打成粉,便於存放。
這裡也有現代化的氣息,每隔一段路,肖勝便能看到住家戶房頭那用雨棚遮擋住的路燈,據杜鵑介紹,一到晚上,這裡的路燈都會打亮,為晚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