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兒八經從石路踏到土路的那一剎那,看著前面那綠油油的灌木林,雖然不大,但此時的小如馨‘熱淚盈眶’,有種撲上去的衝動,近兩個小時步行,即便是在杜鵑和自家老姐的攙扶下,可早已經筋疲力盡的小如馨,渾身如同散架了般!
一馬當先的肖勝,在放下自己的行李,拔出軍刀後,沿著灌木林的外延,清掃著這片雜草叢,跟在身後的小如馨本想一屁股癱在地上,但又被杜鵑硬生生的拉了起來,面對小如馨的那不解的眼神,也算是乏累至極的杜鵑,輕聲道:
“後面就是石路,這算得上週圍唯一一片樹林,無論是蛇類,還是其他帶有攻擊的野獸,大都會選擇在這裡棲息!一般進山,在空闊許久猛然遇到一片叢林,大都會選擇避開,畢竟人需要休息,動物也一樣!若不是看咱們累的夠嗆,勝哥不會選擇在這。”而就在杜鵑說這句話的同時,清理了近一平米空地的肖勝,突然側身,手中的軍刀脫手而出,彷彿是印證了杜鵑所說的那般,當他再彎腰起身之際,手裡捏了跟約摸一米五長,兩拇指粗大的斑點蛇。。
“點子太正了,眼鏡蛇。。有勁,一般這地方不適合它生存的,我告訴你們,它的肉不是一般的香,而且還是大補。”邊說,肖勝邊捏著被軍刀攔頭截斷的眼鏡蛇往幾女走去。已經熟悉蛇類的杜鵑,那是紋絲不動,倒是嚴家姐妹一個勁的後退。特別是從蛇身處不斷湧出的蛇血,更讓兩人膽怯。
“你。。你別過來!”聽到小如馨這尖叫般的大喊,愣在原地的肖勝,猛然想到什麼,側過身去,用鋒利的軍刀在蛇七寸處,深挖著什麼,隨後把一拇指大小的黑色物體塞進腰包的瓶罐內,抽起蛇身,順著挖開的洞口,可著勁的喝著吸允著蛇血,這一幕著實嚇壞了不遠處的嚴家姐妹。
見多不怪的杜鵑,拔出自己的腰刀,順著肖勝剛剛收拾的雜草林繼續清理著,直至地方約有兩平米大小時,滿身汗液的杜鵑,嫻熟的從挎包裡拿出一盒粉製品,沿著空闊地灑了一圈!此時,已經抽完蛇血的肖勝,整個人的嘴角被血液染紅,樣子看起來極為猙獰。
“你。。你。。”
“你什麼啊,水都快被你們姐妹倆分光了我抽點血補充點水不行啊。”話雖如此,肖勝還是盤腿而坐在兩女對面,並沒有靠近。從衣角處抽出一片刀片,背對著兩女嫻熟的剝著蛇皮。
“杜鵑,距離第一個長居部落還有多久?”
“進山前的這一塊,條件比較惡劣,少有人居住,按照咱們現在的速度估摸著要到晚上十點多,才有可能。。”
“沒可能了!你看看小如馨那累的,撐到七點就不錯了!那距離你所熟知水源地,最近的還有多遠?我的意思是活水,旱季也不幹枯的那種。”聽到這話,杜鵑起身打量了下四周,隨後說道:
“將近二十里路,不過,我不建議在那裡紮營,那裡有水不單單吸引著人類,還吸引著山裡的野獸,熊,山狼都極其具有攻擊性。”聽到這的肖勝,隨手用保鮮膜包裹著被清理的蛇身,塞進自己的腰包內,緊皺著眉頭,輕聲道:
“沒辦法,屆時只能選擇一個高地,距離水源太遠的話,明天的行程將大受阻礙。”聽到這話,杜鵑無可厚非的點了點頭,在深山老林內,若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缺少了乾淨水源,亦比沙漠更加的寸步難行。畢竟這裡猛獸要多於沙漠,再加上人為的阻撓,肖勝必須保持著充沛的體力和精神。
僅休息了半個小時,隨手砍斷了兩根樹苗的肖勝,用軍刀修葺整齊,遞給了杜鵑和嚴如雪當柺棍,畢竟還有二十里的路,想要在天黑前趕到,中間是不能再休息了!
在水源補給都成問題的大前提下,幾人更是沒法享受洗臉待遇,近一天的折騰,使得嚴家兩女灰頭灰臉的,原本紮起的秀髮,此時也大都散落在臉頰,細膩的肌膚被汗水和塵土掩蓋,但此時的嚴如雪,卻給予了肖勝一種原始**。
步行近十五里山路,就連嚴如雪都有了體力透支的跡象!杜鵑雖然還好,但她畢竟要承擔小如馨身體的所有的重量,此時也顯得搖搖欲墜!倒是肖勝,依舊精神抖擻,除了稍顯狼狽外,笑容還是那般的燦爛。
沒有辦法的肖勝,只得吩咐杜鵑緩慢前進,讓其單手攙扶著小如馨,而讓嚴如雪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拄著柺棍,這樣將減輕一些重力。即便是這樣,在趕至杜鵑所說的溪水前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
灰濛濛的天,只得讓肖勝隱約看到水源是從高山上潺潺流淌下來,近十五米的斷山,顯得那般陡峭,這正因為如此給予了背朝山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