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照門’這三字,對於眼前這幾位,顯然有些不知所云!畢竟這裡的資訊不是那般的發達,一些花邊頭條,他們無從得知,鍋子裡能收到的那幾個中央頻道更不會播放這種世俗的新聞,繼而對方在聽到肖勝這話時,顯得很‘茫然’,倒是嚴如雪在聽到這話後,不禁臉色亦有些燒紅,她明白肖勝這是所指什麼。
雖對肖勝的言語之意有些‘模糊’,但對方亦能從肖勝那發飆的咆哮中,感受到對方的憤怒,任誰約好,親熱的時候,被人攪了局心裡都不舒坦。更何況還是在岸邊激情四射的時候呢?
“這中間真的有很大的誤會,首先剛剛那人與我們不一道,您初來乍到,可能還不瞭解,‘土霧’這種帶有秘藥的輔助藥物,只有石寨獨家擁有,其他寨子也被贈予些,但很少拿來使用!其次呢,我們少主是在昨晚的晚會上看到了您一展雄風,很想與您切磋一番,可在寨子裡受到一定的約束,這才尾隨而來,其實並無惡意,只是想提前試一試您的身手,畢竟,這次招親,小少主與少主都要參加。”對於對方的這番解釋,肖勝還是由心的相信的,對方捉弄的心態,從那一箭射出的軌跡中,肖勝便能發現!箭頭所鑿的印子還留在岩石角,這一箭對方不是衝著兩人身體來的。。
可一場約會無端的被人打亂,簡簡單單一句‘誤會’就算了?這不是他肖大官人的風格。
“小少主?也就是說你是黎寨寨主的小兒子嘍?就你這身手還準備招親?你看不起我?還是在侮辱我的能力?”乍然聽到肖勝這句話,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嘴硬的回道:
“你動了我,我們黎寨不會與你善罷甘休的,我阿爹,阿哥都不會放過你,你就等著。。”
“小少主。。”就在這名年輕人還準備往下說的時候,那名沒有被困的男子大聲的斥責了一聲,隨後一臉笑容的對著肖勝說道:
“小少主年輕,不懂得人情世故,還望您見諒,蠻公在的時候,我家老寨主一直與他相交甚好,也希望您能看在他的面子。。”
“好說,好說。誰都年輕過,誰沒犯過錯誤呢?那啥,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弩留下,箭留下,你這把黃金刀柄的苗刀也留下,人。。你可以走。。”聽到肖勝這話,幾人的臉色均是大變,在苗疆特別是以自身能力為立寨之本的黎寨,自身攜帶的武器被繳獲,那絕對是奇恥大辱!
“這。。恐怕。。要不過兩天,我專門讓。。”
“NO,我只要弩和刀!你也不用瞪我,我才是受害者,到哪裡我都站得住腳。。”
望著那快速消失在樹林內的背影,左手拿弩,右手提刀,肩膀處還掛著箭筒的肖勝,臉上掛起了玩味的笑容,站於他身邊,溼透全身的嚴如雪,微微側過頭,輕聲道:
“我來的時候瞭解過這裡風土民情,繳獲他們的武器,會讓他們。。”
“我就是要這樣,小少主?還有個阿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特別是掌權者兒子多時,但位置只有一張!能被帶出來參加祈福,肯定被寄予厚望,這要是被繳了武器,回去了臉面盡失是小,威望盡失才是關鍵!其他的子嗣會趁機而上的,內鬥才是瓦解一個政權最快的捷徑。”說完這句話,肖勝的臉上露出了陰辣的神韻。
至於那個剛剛被自己射中,遁去的黑影,肖勝已經從對方的裝扮中,發現了一些端倪!繫有紅手鍊?貌似在苗寨裡,只有‘花鼓舞’擊鼓的歌詠者才有這個習慣,很細微,但肖勝在其落地的那一剎那,還是敏銳的捕捉到,再加上‘土霧’這個石寨獨有的‘利器’,調查起來應該不難。
看著身邊有些發愣的肖勝,低下頭的嚴如雪看著自己溼透的外衣,抬起雙眸的她,輕聲道:
“咱們也回去吧,別再生事端了。”聽到這話,猛然回神的肖勝,笑呵呵的望向嚴如雪,雙眸著夾雜著狼光,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撇開’竹葉青這名‘大能’,這樣的機會,這樣的時間,肖勝豈能放過,湊上前的肖勝,輕輕的搖了搖頭,猥瑣道:
“浪漫才剛剛開始,這不才把蒼蠅甩掉嗎?過了這個山頭,會有一片原始森林,我帶你去打獵怎麼樣?”邊說,肖勝邊揚起手中的弩弓,挑了挑眼眉。。
“我怎麼去?腳都粘上泥土了,再穿襪子和鞋會。。”很劣質的藉口,一眼便被肖勝看穿,有過沿途的數次侵襲,‘驚魂未定’的嚴如雪真的不敢再隨肖勝遠行,生怕到了那片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原始森林,自己就這樣被‘糟蹋’了。
然而,就在她說出這句話後,笑容邪惡的肖勝,鬆掉了手中價值不菲的弩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