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雜鬧的倉庫,瞬間變得寂寥下來,還有一絲神識的昆巴,艱難撐起自己的身子,望向站在身邊的阿婆,嗓子眼乾澀的說道:
“婆婆,我。 。”
“回去吧,算是一次教訓。。”就在阿婆說完這句話,一道身影從倉庫後門處走了進來,看到這道身影,昆巴羞愧的低下了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進步很快,二道勁已經練到極致了吧?”站在阿婆身邊的這道黑影,並沒有去看坐在地上站不起身的昆巴,而是順著阿婆的目光,望向肖勝幾人離開的地方。。
“格鬥本身算不得什麼,最讓人忌憚的是他那天馬橫空的思維,運籌帷幄的佈局,昆巴輸的不虧,如果總結好的話,實力會有精進。。”聽到阿婆這句話,那名黑影才側頭看向身邊的昆巴,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小青和阿紫那兩孩子。。”
“精貴著呢,他們可捨不得胡來,嘿。。就名不正言不順吶。。女人啊。。”就在阿婆說完這句話,兩人臉色突然驟變,同時看向倉庫西南處,身子微微顫抖的黑影,往前半步走,欠著身子,雙拳緊握,恭謹的喊了一聲:
“老師。。您也來了。。”就在這道黑影,說完這句話,一瘸一拐走出暗處的老人,臉色掛著和煦般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
“妖刀啊,都一把年紀了,沒事從馬蹄島往大陸跑啥,也不怕閃著腰了。。”當這位老人出現在幾人面前時,原本一項波瀾不驚的阿婆,身子抖動的十分厲害,雙眸緊盯著眼前的老人。。
“犬子給您添麻煩了。。”
“我有什麼麻煩,喝茶,看戲,人生大戲啊!呵呵!”說完這句話,老人回望著阿婆,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娃底子不錯,心也夠狠,但就是太浮躁了,舍不捨得忍痛割愛,交給我?”聽聞此話,妖刀臉色頗為激動,急切的說道:
“昆巴能被老師看中是他的福氣。。”有些茫然的昆巴看到平常一項眼高於頂的父親,如此恭謹此人,內心不禁思索著什麼。。
“有些年頭沒見了吧,偏愛你親手炮製的大紅袍,‘臉譜’他爹給我送幾斤極品大紅袍,沒人煮出你那個味,去我那坐坐,對了,華容,你姐現在也在那邊,你也一起吧敘敘舊。。”
“我姐?”
“嫂子?”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老人微微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
“嘿。。納蘭一門害人不淺啊,長生死於他鄉之後,成美就一直窩在港城,替納蘭家看守著兒媳婦,這一守就是近二十年啊。。走吧,把這小子也帶上,別裝死,去了那裡,你天天都得這樣。。”
。。。
黑色賓士高速行駛在回春色滿園的路上,親自駕車的肖勝,時不時盯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曼陀羅,嘴角勾起了淡然的笑容。。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猛然回頭的曼陀羅,故作憤然的對肖勝大喊道,這讓坐在後排的斥候和杜鵑,咧嘴笑了笑!不過,當斥候趁機想要去揩杜鵑的油時,對方原本燦爛的笑容,猛然變成了冷峻,冷聲道:
“再伸手把你爪子剁了。。”這下,肖勝的心情終於平衡不少。。看著自家班長那淡淡的笑容,感覺車廂內氣氛過於尷尬的斥候,輕聲的問道:
“頭,你剛才對妖刀那句話,真是霸氣橫秋啊,我一直有個問題不解,你。。打得過他嗎?”聽到自家兄弟,為了在女人面前表現一番,自拆自己的臺,肖勝的臉色頓時變得陰霾起來,透過前車鏡看向斥候,聲音冷冷的說道:
“斥候,今晚有個任務,需要你去處理一下,嗯。。本來我是想讓河馬去呢。。”聽到這話,斥候臉色大變,隨後嚴肅的說道:
“頭,武功蓋世,萬代千秋,所向睥睨,一代俠士,能上天,能入地,簡直就是。。”聽到斥候那滔滔不絕的讚美聲,無論是坐在前排的曼陀羅,還是坐在斥候身邊,被他擠得只有一點空隙的杜鵑,都‘咯咯’的笑個不停。。
“嗯,我覺得晚上這個任務還是河馬去比較適合!小別勝新婚嗎,我這人多仗義啊,你說對不,阿紫姑娘。。”聽到這話,杜鵑額頭佈滿了黑線,臉色亦有些嬌紅!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阿姐臉紅了?咯咯,阿姐我覺得斥候哥不錯的,人老實,還勤奮,最主要的是他專心致志,不對別的女人擠眉弄眼,哪像有些人,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整個一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