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暴發戶:今晚還特麼的是劈腿待‘宰’的‘婊、子’,明晚就裝逼當嫖客!看不起,拿著一百塊錢來做胸推的民工,其實,他的底蘊估摸著還不如民工來的實在呢。
倒不是說肖勝看不起這類人,做啥事都得有個限度不是,裝逼裝過頭的後果,就是花錢買難堪。
肖勝的淡然和豪氣,在開場的落座就已經表露無疑,二百萬眼都不眨,八百萬再續!哥玩得起,哪怕哥只是個小員工,但你劉一奎,堂堂淮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資產據說都上億了,難道這點小錢還不在乎?扮豬不一定要吃老虎,啃一口騾子,也是不錯的。
手堆著眼前四百萬的籌碼,彷彿一切都未發生般盯向桌面,絲毫不在意劉一奎那怒目的警告,倚老賣老?我還猛龍過江呢!
“年輕人,好手段啊。。”
“錯,我一直都沒用過什麼手段,難道劉總經常耍小聰明?呵呵,劉總,您臺前的籌碼貌似不到一百萬了,要不我先借你點?這裡的規矩你懂得,不到一百萬怎麼著啊葛大少?”肖勝這不陰不陽的質問,著實讓葛大少笑容有些‘尷尬’,緊握拳頭的劉一奎,目光狠辣的望向肖勝,抿著嘴角少許,隨後說道:
“很好,賢侄啊,再幫我續五百萬籌碼。”邊說,這廝邊從內兜裡掏出一疊支票,奮筆書寫著什麼,而此時脊背依靠在靠背上的肖勝,從兜裡掏出一盒利群,冠冕堂皇的放在桌面上的,在抽出一根香菸的同時,嘴裡嘟囔道:
“今晚收入那麼多,以後只抽九五至尊。”肖勝的話,換來的是劉一奎的冷笑,看到氣氛已經烘托的差不多了,作為主家人的葛亮,上前裝模作樣的調解著,生意人以和為貴!話雖如此,但肖勝和這個劉一奎是結下樑子了!心裡有著自己算盤的肖勝,豈能看不出,這是葛家小輩們的‘安排’,他們欲讓劉一奎與自己交惡,而自己又何嘗不想用這個暴發戶在淮市立威呢?畢竟,彈頭的調查還未深入,總需要那麼一點和平的時間段。。
肖勝的八百萬籌碼被押後端了上來,畢竟他面前擺有了四百萬的籌碼,坐上另一個空位的葛研,以主家姿態,詢問了下眾人喜歡玩什麼,在經過簡單的討論後,幾人還是玩起了國際通用的梭哈。對於這一安排,肖勝並沒有任何異議,低頭不知與身邊的童彤閒聊著什麼的肖勝,絲毫沒把眼前這場豪賭放在眼裡!
“斥候,你覺得咱們年底福利還有不?”
“危險至極,河馬,你讓K哥回港後,儲備些泡麵吧,頭,不愁飯票,咱們可不一樣啊!”
“其實吧斥候,我一直有個小小的願望,人家都說衣錦還鄉最風光,今晚,頭要是能幫我掙一輛波音747,我菊花都給他。”
“得了吧河馬,頭,情願要你的嘴。”聽到這話,河馬下意識的撫摸著那張‘氣吞山河’的大嘴叉子。。
發牌的是名年不過二十五歲的妹子,一身燕尾服,手戴白手套,頭髮挽到後腦勺,還別說,真是那個味!這類人被統稱為‘荷官’,高技術的,比集團CEO薪金都高,顯然眼前這位,就屬於那種,把撲克牌當‘**器’,天天睡覺都摟著的高手。
犀利的指尖,快速的發放著牌面,光環的桌面,更為她的這份技巧增添了幾分助力!聊無興趣的單手搭在童彤肩膀上,看著從第一張明牌是‘A’先說話的葛研,毫不猶豫的扔進去十疊籌碼,笑而不語的肖勝,在輪到自己時,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當名牌至倒數第二張時,五人,仍沒有一人下臺,故作緊張的用明牌壓著自己底牌,葛研的演技,真的趕超童彤這丫頭!在其壓牌時,靈活的指尖明顯有所抽動,動作很細微,但在被竹葉青虐了那麼多年的肖勝面前,這些動作,弱爆了。
不知是不是拿到了好牌,剛才被肖勝‘坑’了一把的劉一奎,在荷官為其發放第五張牌時,笑容滿面的扔出自己五分之一的籌碼,嘴裡喊著**粗的雪茄,目光挑釁的看向肖勝!
“不跟。”簡單而又刺耳的一句話,在房間內突兀響起,直接翻過明牌的肖勝,隨手把牌扔給了荷官,微笑的看著剩下四人的狗咬狗。其實在來牌之初,就已經註定了結局,桌面上的籌碼少說也有一二百萬,為博頭彩,誰跟誰吃癟,最後都是東家的。
果不其然,當劉一奎等人,信心滿滿的翻開牌面之際,葛研的那‘同花順’,宣告了他們的悲劇,幾人的臉色都不是特別好看,這才頭局,東家就那麼勝?
穩坐釣魚臺的肖勝,一直與童彤嘀咕個沒完,即便在隨後幾局,肖勝都鮮有‘跟風’大都一半都退卻了,即便如此,肖勝也如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