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還有三分脾氣的,更何況是港城堂堂刑警隊大隊長?旁人在胡泉面前,不說‘瘟’的跟小雞似得,最起碼也會客套三分,留足面子!可眼前這個出言不遜,語言極其跋扈的男人,直接搏逆自己所說的話,最主要的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使得胡泉內心極其的憤怒!
撤去了剛才的‘平和’,怒視肖勝的胡泉,氣勢越發的凌厲,此時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鄒華,只等自己長官一聲令下,立刻舉槍拿人。而原本躲與肖勝身後的王麗,在看到兩人的劍拔弩張後,神色慌張的站出身來,調和道:
“胡隊,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隨你回警隊筆錄,這。。”聽到王麗這話,側過頭瞪了對方一眼的肖勝,輕聲細語的說道:
“你即便去了警隊怎麼交代?怎麼筆錄?說你追至成山鎮後沿,被人直接一拳撂倒,差點被人拖走?你的這些同事,都特麼的跟吃白飯似得,在幾百米外看笑話?”
“肖勝,我最後提醒你一句,請注意你自己的用詞,否則,所有後果你一人承擔。。”脾氣爆起來的胡泉,聲音冷峻一字一句的說道。。
胡泉的警告並未讓肖勝的表情有任何改變,揚起手臂,看了下手腕的手錶,嘟囔道:
“差不多了吧,應該收到東西了。。”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胡泉的手機‘詭異’般響了起來,看了下號碼的胡泉,臉色突變,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肖勝一眼,側過身去,接通了電話!
“王局長,我是胡泉。。對。。對。。什麼?內鬼?王副所長在我身邊,安然無恙,是。。是。。我這就帶人去接手。。保證完成任務。。”胡泉的回覆聲音高亢有力,在場的眾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回過頭的胡泉,神色稍顯鬆弛少許,看向肖勝,輕聲的問道:
“你乾的?”
“你猜?不早了,去辦案吧,我估摸著那三個通緝犯,也該有人雙手給您送上了,這都是政績啊,明天我會帶王副所長去刑警隊做筆錄,操、蛋的,沒死在匪徒手裡,差點被自己人給‘糟蹋’了。”說完這句話,後退一步的肖勝,把王麗拉入房間,絲毫不給對方留任何情面的直接把房門緊緊關上。。
‘砰’的一聲巨響,如同一張無形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鄒華臉上,這緊關的房門,彷彿向他預示著什麼。。
厚重的防盜門,在緊關上的那一剎那,王麗雙眸內寫滿了驚愕和不解,當這一次肖勝再出現自己面前時,為什麼感覺那麼的陌生?
回過頭的肖勝,恢復到了剛才的溫柔之色,滿懷深情的把對方柔嫩的身子擁入懷中,輕聲細語的解釋道:
“別胡思亂想,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聽我的話,辭職吧!離開這個充滿陰謀的城市,你不是一直都渴望著繼續深造,勵志要當一名出色的法醫嗎?北省公安大學,專門設立了這個科系,我覺得,法醫也很適合你。。”感受到肖勝的溫聲,思緒不斷延伸的王麗,不知該如何作答,嚐盡了現實冷暖,經歷了人生起伏,看破了勾心鬥角,在自己的父親逝去,母親卻冷眼相待後,王麗便越發渴望新生,而肖勝那充滿魔力的提議,讓她頃刻間變得嚮往起來。。
“你。。你會和我一起嗎?我的意思是。。”
“暫時還不行,我有工作要做,不然,怎麼供給讀法醫啊?”
“我有積蓄的。。不需要。。”
“得了吧,插班生,還要破格錄取!我滴個天啊,光捐建校費沒個百八十萬,人家都不弔你的。你有嗎?等忙完伯父的葬禮,你就去吧,我會安排好的。。”
“肖勝。。”
“嗯?”
“你到底是誰?你讓我很陌生,但又很依戀!我真的怕。。”
“我?一個頂著二世祖的光環,本可以為非作歹,糟蹋小姑娘的高帥富,非特麼的裝成一無所有的吊絲,裝逼還得裝到骨子裡,不敢聲張,深怕被人家糟蹋了。。”聽著肖勝用匪裡匪氣的語氣,闡述出這句話後,王麗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雖然有些苦澀,但更夾雜了幾分幸福。。
本準備按照現狀,繼續發展下去,與王麗接著‘探討’女性生理學的肖勝,突然接到了彈頭的彙報,果不其然,王母被襲了!只是對方的手段過於隱晦,拉了一個酒後駕車司機當墊背的,看似意外的交通事故,但裡面所蘊含的道道,絕對值得人們去推敲!不過,好在彈頭在場,雖說化解了這場險情,但王母還是受了點輕傷!
在肖勝得到這一資訊後,馬不停蹄的帶著王麗趕回了醫院!王母的情緒顯得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