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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風嬌水媚 第886章 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女人說什麼都不要,不代表你什麼都不給。女人說沒關係,不代表你什麼事都不客氣。女人說不要,不代表你就停手只擁抱。女人說隨便操,不代表你就可以不戴套。女人在床叫,不代表你給了她高、潮。女人說我還要,不代表你床技有多好。女人說分手吧,不代表你在她心目中不重要。女人沉默了,說明已經無藥可救了。。

女人的存在,本就是一個‘矛盾體’,有時候是‘順毛驢’,她怎麼說,你怎麼做。但有的時候,她就是‘逆毛驢’,她說‘一’,你得往‘三’甚至‘四’上面想。特別是家有賢妻,默默的守候,默默的付出,不索取什麼,不代表她不想要什麼。女人。。都有自己的那份私心,只是有的表露於臉,有的隱匿在心。

長出一口氣的肖勝,站在竹桌前,雖然早已安排妥當,但他還是不放心的給予AK一則電話,內容很簡單,只告訴他別誤了時間。她以為自己忘了,十八年前的今天,自己用瘦弱的身子,第一次為她‘遮風擋雨’,在推出搶救室後,醒來的章怡,用並不天籟,甚至有些沙啞但無比堅定的語言告訴肖勝,這一天是她‘涅槃日’,她可以不過生日,但絕不能掠過這一天。。

把對廣德的下手選擇在這一天的前夕,章怡可謂是用心良苦,她希望在時隔那麼多年後,肖勝能記起這一天,給予她心靈上的慰藉,甚至不惜‘耍心眼’的藉助陳淑媛的口,表達自己想要與其通話的願望。

在與其交談中,肖勝根本沒有表現出熟記這個日子的傾向,在最後‘俏皮’的掛上電話之後,收起笑容的肖勝,其實,早在來之前,就已經為她準備好了這份驚喜。只是這份驚喜,被自己又加以‘修飾’罷了。

直至肖勝掛上電話許久,章怡扔傾聽著電話裡那‘嘟嘟’的聲音,直至這則聲響如同驢叫般‘吱’的拉著長音。

稍有不情願的掛上了電話,收起手臂的她,把電話放於桌前,夾雜幾分失望,但絕不是失落的看向辦公桌前的那個酒杯,笑容雖然苦澀,可仍舊感到幸福。

也許他忘記了今天的日子,但她扔記得,當別人家的孩子在八歲時,還躲在父母懷裡撒嬌的時候,他在用他瘦弱的身子,拼著命的為自己‘遮風擋雨’。

“姐。。走。。”奶聲奶氣,卻是那般讓人刻骨銘心。至今那具充滿血跡的稚嫩臉頰,仍舊能清晰的浮現在章怡腦海裡。近兩米的拖拉,鮮血在堅硬的水泥路上留下一道猙獰的‘軌跡’,是什麼讓他有那麼大的勇氣和信念,絕不放手?在章怡眼裡,這就叫‘愛’,也許那時的他們,不懂什麼叫愛,但那一次的種種,始終在章怡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她記住,她一直記住,涅槃日。。她告訴自己,終有一天,她會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用自己的青春和無悔,捍衛著那份竭斯底裡的吶喊。。

“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喃喃的自言自語完這句話後,章怡抹著眼角的淚水,站起了身,舒展著自己倩麗的身軀,毅然的走向衛生間,補妝,工作。。讓自己像個‘男人’一樣,撐起這份責任。。

“咚咚咚。。”一重二輕的敲門聲,再一次讓章怡怔住了身子,緊皺眉梢的她,簡單的擦拭了下自己的淚痕,隨口說道:

“進來。。”在房門開啟的那一剎那,那名中磊集團高階助理手裡所捧木盒子,引起了章怡的注意,恢復往日神態的章怡,輕聲道:

“這是什麼?”

“是名姓A的先生,親自送過來的,他說,你叫他K弟弟。。”聽到這番話,章怡臉色有些動容,自己現在所辦公的地點,少有人知曉,AK算是其中一個,這時候他送東西過來。

‘噔噔’急促的腳步聲,乍然響起在房間內,用‘奪’來形容章怡的表現,再恰當不過了,當她看到木盒上,那用利刃雕刻的圖案時,整個人失神的站在原地,看到這一幕高階助理,識相的退出了房間,在房門緊關的那一剎那,章怡那抑制不住的激動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滴落在木盒上。。

用刀高手,很小便會用剃刀雕刻各種圖案的肖勝,一直延續著他的‘強項’,當時的納蘭老爺子是在用此方法鍛鍊肖勝的耐性和刀功,卻不知成為了他以後泡妞的手段之一。

木盒上一名中年男子臉色猙獰的望向前方不遠處那道倩影,在他的右腿上,一名小男孩蜷住身子,死摟住他的腿彎,算補上覆雜,但絕對用心的一副雕刻圖,卻使得章怡內心澎湃。楷書雕刻的‘涅槃日’栩栩如生。

此時坐於桌前的章怡,在用手心撫摸過這則圖面後,雙手顫抖的開啟木盒。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