瀰漫著藥香的石府暗閣內,昏暗的燈光,折射在阿奶那張稍顯枯木的臉頰上,冷汗順著她那一道道猶如刀割般的皺紋往下滴落著,而躺在她身邊的小如馨,面色蒼白,汗液浸透了她那本就穿著甚少的外衣。
‘吱吱’作響的齒縫間,倘若不是阿奶提前墊下了藥墊,恐怕齒縫早已見血。忍受著那剝皮般疼痛的小如馨,生不如死。石灸遍佈小如馨的那近乎赤、裸的全身。即便是這樣,那抽搐的身子,仍有衝破‘枷鎖’的意境。
默不吭聲的阿奶,不斷的蠕動著嘴角,而半彎腰按照阿奶事先所吩咐照做的曼陀羅,不禁焦急的看著床上床下的祖孫倆,內心不斷的呼喚著肖勝的歸來。
“東南角700米處。。”在‘破力’般說出這番後,再次緊閉雙眼的阿奶,鼻孔處溢位了鮮血,這使得回頭看向她的曼陀羅,更加的慌張。猛然間想到什麼的她,迅速的轉身趴在石桌上,手裡拿著那臺高階儀器,按照凌晨肖勝所教導的那番,慌張的操作著。。
落身而至,容不得肖勝裝逼半分的大環境,促使著肖勝,猶如一頭被激怒的惡虎般,撲向狼群。被竹葉青所絞殺的只剩五隻山狼,本就失去了原有的攻擊力,肖勝的加入,瞬間瓦解了它們的‘威懾力’,緊緊一分鐘時間,當肖勝硬生生扭斷頭狼的脖頸,連一看都未看的往回奔跑之際,背朝竹葉青的這廝,大聲嘶喊道:
“東南角700米處。那個位置是應該是水車,通知四組,挖地三尺也要給我確定他的具體位置,老子要生剝了那廝。”聲響漸行漸弱,聽到肖勝這話的竹葉青第一時間,透過無線電吩咐著謹守在石寨的四組人員,迅速縮小包圍圈。
而此時大步跨前的肖勝,沒有進山時的那份‘淡然’,雙腳猶如電帶般,不停的搖擺著,稍顯性感的臀部,被迷彩褲緊裹著甚是有型,若是童彤在這的話,一定照著鏡子對比一下,自己胸沒肖勝的大,難道屁股還沒他的性感。
“操、蛋的氣虛。。早知道凌晨梅開二度就成了,帽子戲法真不是那麼好上演的!”快速奔跑中,肖勝自言自語的為自己分散著緊張感,自我意識下的調節心性,以求達到最佳戰鬥狀態。。
早起的獵戶三倆成群的準備進山,途中有說有笑的他們,討論最多的則是新上任的肖勝,給予苗疆的一些改變,不得不說,在民生問題上,肖勝的一系列新政,確實改變了苗疆原有的等級森嚴政策,當地居民也確確實實得到了實惠。。
而就在幾人剛踏進山路之際,一道快速奔跑的身影,‘嗖’的一聲從約摸一米高的叢林處躥了出來,甚是驚慌的幾名獵手扭頭看向那道高大的身影,在確定是肖勝之後,幾人臉上不禁都夾雜著驚奇之色,是什麼事情讓寨主這般慌張?
在腳踩用石塊鋪設的道路後,腳抓力帶給了肖勝更大往前的衝力,整個人飛奔而至水車前夕,奔跑途中,肖勝已經從竹葉青那裡得知,四組人員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而曼陀羅再一次確定了阿奶所說的位置。
時間已經容不得肖勝再去考慮什麼了,眼瞅著水車將近,只見肖勝有些‘犯二’的對著水車前大吼一聲:
“給我炸了這臺水車。”聲響強勁有力,早起的石寨居民聽的是一清二楚。而慌張竄出石府的石山,組織著人手,讓當地村民迅速回屋,就在他的吆喝聲還未落音之際,一聲巨響,著實蓋過了他的聲音。
猛然間轉身的石山看著那轟然倒塌的水車,瞳孔放大的嘀咕道:
“這算哪門子事啊,這樣的大局,好主持嗎?”
四處濺開的泉水,潑灑在廣場之上,用力支援整個人水車的軸輪被炸的粉碎,木屑伴隨著水滴的落地,‘咣噹’而至,而從下達命令,到奔跑至水池前,絲毫不畏懼這炸彈的肖勝,可謂是一口氣跑到了那裡。。
原本的水池內所蓄的水,順著那深不見底的大洞源源不斷的流淌下,容不得多想的肖勝,直接飛身魚躍跳了進去,在飛身之前,只聽他嘶聲大喊道:
“把他們的老巢給我端掉。”也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之後,數架早已蓄勢待發的直升機,毫無徵兆飛往對方通訊設施的盆地老巢,攬繩的垂直落下,頃刻間,那位於山窩窩內的盆地,瞬間被身著迷彩服的特戰隊團團圍住,衛星探測器不斷的向指揮官,報告著盆地老巢的情況,一二縱隊,呈扇形強突整個人盆地地下。。。
第一次在陽光下暴露在眾人眼前,同樣一身叢林作戰裝的竹葉青,嘶吼不顧及圍觀村民的眼光,亦比肖勝晚上半拍的竹葉青,在肖勝跳入洞穴後不久,毫不猶豫的飛奔而至,而原本隱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