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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寫給李世民的,想必熟悉的人都知道,奏疏裡邊句子的對偶和用典,那可是非常多的。

羅彥很有惡意的想著,這要是滿朝文武的奏疏全都是駢體,李世民到時候會不會看到想吐。可不是誰都有魏黑子那樣的功力,把一篇奏疏也寫的那麼美的。到時候這奏疏的質量良莠不齊,李世民看一年兩年還行,要是看上幾十年,絕對能把喜歡駢文的病給治了。

當然,這也就是羅彥想想而已,其實朝堂的奏疏還是比較務實的,每篇奏疏上或多或少都是有那個幾句辭藻華麗的,但是該說什麼,絕對不含糊。

韓語柳宗元以及三蘇這些統稱為唐宋八大家的,其實是在明朝才有這樣的定論。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古文運動的發起者和代表性人物。

很多人說,文學發展其實是跟社會經濟人文這些都掛鉤的。不過說到頭,其實還是看人們需要什麼。

駢文和齊梁遺風都是從魏晉朝開始的,這個時候司馬氏和曹氏的鬥爭非常殘酷,政治黑暗,士大夫們理想破滅,自然是萬馬齊喑。文人們清談玄理宗奉老莊,到後來社會暫時是安定了,但是大多數文人卻開始追求辭藻典雅和對仗工整。隨著經濟發展和知識壟斷,這就成了一個貴族的時代,詩歌文章都脫離了儒家的價值觀。

要不是有個左思和陶潛撐著,晉南北朝基本上在文學一道只能用豔麗來形容了。

想到這裡,羅彥似乎看到了自己以後的方向。文學改革,必然是自己將來繞不過去的一道坎。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