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芝麻官是怎麼回事,怎的站立在此處?不是說過了不要讓外人靠近的麼?”
“回大將軍的話,此人自稱是誠國公的弟子。硬是要闖進去見誠國公,被小人給攔下了。”
“哼,遇到這種人,打將出去就是了,何必好言好語。”
一聽這話,羅彥頓時怒火滔天。孃的,張通都表明到了自己的身份,這姓侯的居然還這麼大膽子。真是給臉不要臉了。腳下還有十來米才能到達府門前,為了不讓張通受苦,羅彥怒喝一聲:“我看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動我羅彥的學生。”
說話間一攬衣角,幾個縱身,就到了府門前,隨後用上力氣,隻手將府門開啟,就跨出了大門。
指使屬下要將張通打出去的正是右衛大將軍侯君集。聽到門內的暴喝,莫說是那些小卒子,就是連他,也被嚇了一跳。所以張通這才倖免於難。
羅彥走出門,先是對著那硬挺著胸膛的張通望了一眼,見他沒什麼損傷,這才鬆了口氣。
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羅彥不想繼續鬧事,所以這才好聲好氣地對侯君集說道:“潞國公,此人乃是羅某弟子。這弟子來探訪老師,難道潞國公還要阻攔不成?”
雖然略帶著質問,但是羅彥已經極度剋制自己的脾氣了。
原本羅彥還想著,都是朝廷勳爵,加上自己在軍中也算是有些薄面,怎麼的,這侯君集也能給自己一點面子,將張通放進來。誰想到不見侯君集開口,他手下那個親衛就說道:“誠國公,如今你已經是陛下幽禁的罪人。雖然未曾明說,但是想來還是不宜見外人的好。”
而侯君集,居然沒有阻攔那親衛,任由其將整句話說完。
羅彥頓時臉色一變。但是還是極度可知,溫言對侯君集說道:“陛下既然未曾言明,那麼就是說有緩和的餘地。何況,張通乃是我弟子,算不得外人。便是早些時候蔡國公和我老師前來,也沒有這許多的說道,怎的到了這會兒,就要禁止他人進出呢?”
侯君集臉上略帶著些不屑,懶洋洋地回答:“侯某忠於王事,哪裡有那麼多的私情可言。”
羅彥頓時臉色一變。這回算起來是第二次為了自己的事情開口求人,距離第一次向陸德明求揚名,都已經是8年過去了。好話說盡,這侯君集既然不給自己這個面子,那麼今天是要發點飆了。
“潞國公當真是連這點面子都不給羅某了?”羅彥再次確認一遍。
那侯君集此時終於不再作慵懶的姿態,有些嘲諷地看著羅彥道:“一個奶娃娃,仗著點運氣捉了頡利,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哼,老子就是不給你面子,你又能如何?”
羅彥憤怒了。
很多人對於自己捉了頡利然後成功上位國公都表示不滿,這件事情羅彥心知肚明。但是當著羅彥的面說出來的,侯君集還是第一人。
“既然如此。張通,隨我進府,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誰敢攔著。拼著這個官不做,羅某也要讓你等看看,我姓羅的不是好惹的。”說完上前一步,走到張通近前,拉起還在驚愕狀態的張通,便向府中走去。
“你敢。”侯君集怒喝一聲,攥起拳頭,衝上去就想將羅彥打倒。
見侯君集不顧身份自己衝過來,羅彥將張通往門中一推,然後一側身,就讓過了侯君集那緊攥著的拳頭。
一擊未中,侯君集有些面上掛不住,冷哼一聲:“沒想到還真有兩下子。”隨後就衝了上來,也不留手,拳腳合盤使出,一門心思想要將羅彥打倒在地,然後好好羞辱一番。
面對這樣的攻勢,起初羅彥還礙於侯君集的身份,想著能避讓就避讓,實在避讓不過擋住就好了。誰想到侯君集招招不離人體死穴,壓根就沒想著要羅彥好過。
這下子可是把他給熱鬧了。
這些年來,羅彥自己也時常鍛鍊,這身體素質壓根就不必這些武將差多少。要說有什麼不如的,也就是沙場上的征伐羅彥還不是很在行。像這等單打獨鬥,羅彥壓根不虛誰。
再度避讓過侯君集的拳頭,羅彥提醒道:“候大將軍,張通已然入府,你我也交手這麼長時間,不弱就此罷手,就當是賣羅某一個面子。日後羅某定有厚報。”
“哼,誰要你的厚報,老子今天不收拾你,老子就不姓侯。”久攻不下,侯君集自覺在屬下眼前丟臉了,哪裡肯放過羅彥。當下拳勢更猛,腦門上青筋暴露。
見侯君集是壓根不想善了,羅彥只能輕嘆一聲。如此,那就好好玩玩吧。
侯君集勢大力沉,壓根沒有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