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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逃離

,便索性攬了她肩頭帶到自個身邊,下巴低在她頭上,淡淡的奶香便立馬將他包圍了起來,他闔眼低低喟嘆一聲,倒是給了她一個確切的回答。

“三日後上吉,一早動身,避暑行宮你也去過幾回,備著路上的衣裳褥子就行,其餘的自有朕來替歡歡操心。

元歡抬眸,烏黑的瞳孔裡印著他的臉龐,她頭一回這樣仔仔細細的打量他,眸中褪去了以往的執拗與厭惡,只剩下一層淡淡的流光,溫柔得像是才經過一場春雨滋潤的綠芽。

嚴褚神情微動,粗礪的指腹拂過她嬌嫩桃花面,手指所過之處皆迅速漫上一層霞紅,男人眸光黝黑,眼底的晦暗和欲/望根本不加掩飾。

旖旎淡香中,他知前頭是荊棘,再往前一步又要被刺得鮮血淋漓,但鹿元歡一個眼神,朝他勾勾手,他根本拒絕不了。

這才是最折磨人的地方。

元歡被嚴褚圈住,男人身軀火熱,連帶著這內殿溫度也上升不少,她算著時間,正正在他扼上她手腕的時候,低低地開口:“我不想去行宮。”

周身溫度降了兩個度,她抬頭想去瞧嚴褚的神情,卻只瞧到他流暢的下顎線條。她略略思索一番,將心底早早組織好的措辭說了出來,“太后身子本就不適,若見了我免不得動氣,徒生事端。更莫說我禁足令還未解,這時跟著去行宮,豈不叫人說皇上徇私?”

倒是口口聲聲替他著想。

待她話音落下,方才的意亂情迷與旖/旎風情皆像夢境般消散,一絲痕跡也沒留下。片刻後,嚴褚挪了挪身,低眸與她對視,而後輕嘖一聲,啞著聲道:“歡歡,跟朕說實話。”

你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男人一旦嚴肅起來,就是馳騁沙場的大將也頂不住壓力,更何況是元歡這樣沒經歷過風浪的深閨嬌花。

時間恍若靜止,她睫毛微扇,手中的帕子緊了又緊,最後昂起頭,在嚴褚突出的喉結上輕輕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更有她顫軟著聲在耳邊勾人:“我在瓊玉樓等皇上回來,好不好?”

就在那抹溫/軟觸上嚴褚脖頸上的一刻,他就倒抽了一口冷氣,有些耐不住地微昂了下巴,再到她那刻意軟著的情話傳入耳裡,他便覺得鹿元歡此刻已經化身成了最烈的酒,哪怕還沒開始品嚐,只靠著那酒香,就足夠將他迷得神魂顛倒。

等他開口說話時,聲音已然粗/啞得不像話了。

“好。”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