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量的身體,一面撫住男人的後頸,順著領口向衣內探去……
忽然間,兩人的動作同時停住。不一時,就聽門外有腳步聲響起,隨即南王的聲音便從房外傳了進來:“我兒可已起身了?”
葉孤城微一疊眉,從床頭拿起長袍披上,一面下了榻,朝外室走去,將門開啟。
南王進得屋內,身後兩名侍女捧了洗盥用具,又有一人手裡端著只紋花托盤,上面放了一把紫砂大盅。
“昨夜你初次飲酒,卻陪父王喝了這許多,那酒後勁極大,我只怕你今日不適,特讓人制了蘆菔汁浸青蔗漿,你且多喝些。”南王說著,一邊命侍女盛了一盞淡碧色的清湯。
葉孤城接過,將那甜中略帶著絲苦澀味道的湯汁喝下,兩名端水捧巾的侍女朝內室走去,就欲準備服侍他洗漱。葉孤城見狀,道:“放在此處就是,不必你們伺候。”
南王見他外面只鬆鬆披一件長袍,襟帶兀自敞開著,長髮垂散在背後,一副才起身的模樣,便道:“昨夜你飲多了酒,今日不妨多睡一時。”正說著,眼光忽停在葉孤城頸間,但見鬆散的襟口處,露在外頭的肌理表面,現著點點深紅色的印跡。
不動聲色地揮退侍女,待室中僅餘父子二人,南王方笑道:“府中尚養著幾名絕色的女子,昭兒一人靜夜寂寞,不如叫管家送來一兩個,權且服侍起居。”
葉孤城淡淡道:“父親說笑了。”
南王把眼朝內室一看,呵呵笑道:“昭兒昨日醉酒,卻不知是府中哪個丫頭伺候?為父見你神色,似是中意的,既如此,命人調撥幾個丫鬟配與她,只叫她往後好生服侍我兒便了。”
葉孤城聽聞,略理齊了衣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