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秦,你可真厲害啊!短短半年時間,修為大增,丹道大進,嬌妻美妾左擁右抱,又買了如此高階的靈脈仙府,人生贏家啊!”
“王道友,徐道友,再說一次,我是他小姨子,不是他小妾!”
“是是是,我倆誤會了,如意仙子莫怪!”
“我不叫如意,我叫蘇蘇!”
秦荷園,池塘邊上的庭院裡,擺了兩桌酒席,分別坐著秦耕耘在靈丹坊的同僚、窄雨巷的鄰里以及秋知荷的“姐妹”們。
這邊一桌王平和徐力最為活躍,多喝了幾杯之後便開始胡言亂語,被流蘇一通呵斥,三人吵鬧起來,倒也熱鬧。
另一桌則是秋知荷陪著陳芳等人一眾女修,這一桌更加熱鬧,這群已婚女人個個都汙的不行,半醉之後竟開始交流夫妻房中之術。
“秋道友,你與你家夫君有沒有試過在窗邊?”
一名女修醉眼朦朧地對她低聲問道,秋知荷一怔,似是想起了什麼,頓時俏臉一紅,不知如何回答。
旁邊的汙女們看到她的反應,頓時咯咯笑起來,另一人道:看書喇
“沒想到秋道友如此清冷,竟也是不甘平淡之人,窗邊試過,那浴桶中試過嗎?”
這次又被說中,秋知荷連耳根都紅了。
她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形,恨不得把一頭跳進池塘裡躲起來,倒是寧願與人鬥法搏命,也好過這麼羞恥難耐。
“好了好了,知荷與他夫君成親不過半年,還是新婦,哪像你們這般厚臉皮。”
還是一旁的陳芳替她解圍,眾位女修都笑起來,有人道:
“我與我家夫君成親一個月便已有了身孕,現在家中孩子都三個了,秋道友,你與秦道友如此恩愛,打算何時綿延子嗣啊?”
這話倒是正經許多,其他女修也好奇地看著秋知荷。
倏地,秋知荷臉色一變,抬手捂住嘴,猛地起身朝內堂跑去。
一眾女修怔住,面面相覷:“難道......秋道友真的懷上了?”
陳芳趕緊去旁邊那桌找到秦耕耘,此時秦耕耘正與方超夫婦說話,兩人想念女兒方雪,心中鬱結,秦耕耘正安慰他們,陳芳過來對他低聲道:
“秦道友,你家娘子似是......有喜了!”
秦耕耘一怔,陳芳便把剛才秋知荷的情形對他說了。
“娘子不舒服,回房間了?”
秦耕耘連忙起身要去看看秋知荷,流蘇忽然站起來攔住他:
“姑爺,這麼多客人,伱走了算怎麼回事?我去看看小姐吧。”
流蘇說的也有理,秦耕耘點點頭道:“如果有事立刻來叫我。”
“放心吧姑爺!”
流蘇朝他嫣然一笑,轉身走向了內堂。
“怎麼流蘇突然這麼乖巧懂事了?”
秦耕耘有些疑惑,那邊王平和徐力又來找他喝酒了,只得回頭與兩人碰杯。
這邊流蘇進了內堂,臉上的笑容霎時斂去,神情變得陰沉,走到秋知荷與秦耕耘的臥室門前,輕輕敲響。
“聖女,是我。”
“嗯。”
裡面傳來略顯虛弱的聲音,流蘇連忙推門進去,臉色霎時大變。
“聖女,你怎麼了?!”
只見秋知荷坐在床邊,嘴角竟沾著一抹鮮紅,地上也有幾點血跡。
她的臉色蒼白,神情卻是冰冷,“我沒事。”
流蘇急了,直接開啟朧靈眼看向秋知荷,下一刻便不禁驚呼起來:
“聖女,你體內竟有太上絕心劍和雷霆劍的劍意?!是被葉惜月和蘇紅菱所傷嗎?!”
當初青蓮門被三大宗圍攻,流蘇被夏青蓮打暈送走,是以她並不知道那一戰的具體情形。
只是她清楚秋知荷在金丹之前體內冰火都會吞噬精氣,絕不可能在此時懷孕,是以方才看到秋知荷匆匆離席,才察覺不對。
此刻看到聖女吐血,體內還有葉惜月和蘇紅菱的劍意,頓時慌了神。
秋知荷卻是頗為平靜,淡淡地道:
“我修為恢復太快,築基之後,體內玄冰離火與外來的劍意衝突,這才會......”
話音未落,她臉色一變,烏黑秀髮竟漸漸變了顏色,一半紅火,一半雪白。
那嬌小的身軀也慢慢變高,竟是要恢復成夏青蓮的模樣。
“聖女?!”
流蘇朧靈眼看到秋知荷體內情形,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