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鎮陽宗的弟子了。”

素心忽然開口。

澹臺明月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微微點頭：

“飛仙大典之後，你不用再回來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素心拉著澹臺明月的手：“娘，你和我一起走吧，若掌門真是.惡人，那鎮陽宗裡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地方嗎？”

素心瞭解澹臺明月，什麼天下第一大派，什麼通天權勢，對她而言都不重要。

她守在鎮陽宗，做一個虛偽無情的代掌門，只是因為這是陳青墨的鎮陽宗而已。

素心不想孃親再這樣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而活。

“心兒。”

澹臺明月抬手輕撫她的臉頰：

“你還年輕，不必受任何事桎梏，但我不一樣，我已經沒辦法擺脫了。”

“娘”

“心兒，你記住，將來不管鎮陽宗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回來。”

深夜。

曦月峰。

雲舞坐在院子裡，呆呆地看著沒有月亮的烏黑夜空。

夜風微涼，雲舞抱著自己的雙臂，倏地，一件長袍披在她的身上。

雲舞回頭，衛婉已經坐在了她的身旁，眼波柔和。

“在想什麼？”

雲舞拉了拉還帶著衛婉體溫的長袍，清脆的聲音微微酥軟：“我想孩子們了。”

雲竹山的孩子們隨他們離開北荒，來到東修，去了雲陵鎮安頓，而云興、雲煙、雲雨三個孩子卻被西皇后帶去了西皇城，至今情況不明。

衛婉道：“小五，你不適合修行界，等你報了仇，還是做一個普通人吧。”

雲舞道：“那你呢？”

衛婉柔聲笑道：“你若要報仇，自然是要殺我的，我何需再想以後？”

雲舞咬著嘴唇，氣惱地瞪著她：“你明明知道我不會殺你，還說這種話？”

衛婉牽著她的手，“小五，雲竹山之事，我的責任不可推卸，我定會幫你找到陳青墨，殺了他，然後.”

雲舞冰涼的小手被她握住，很快變得溫暖，忍不住朝衛婉身上靠了靠。

“然後什麼？”

衛婉將雲舞的頭按在自己的肩頭，微微低頭，額頭與雲舞的側臉相觸。

“沒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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