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後者也不慌張,渾身附滿突起的骨刺,形成一面骨盾,頂著盾牌直接衝入火球陣中。
幾息後,便只是輕微燒傷地衝將出來,直入人群之中,手中沒有尖刺的骨頭上下左右不斷翻飛著、突擊著。
因為只是實戰演習,以提升實力、無傷性命為主,只要被沒有尖刺的骨頭擊中,就會被判死亡退場。
被君麻呂殺入陣內的學員也不慌張,靠近君麻呂的不斷利用替身術和分身術閃躲骨頭,遠處的則不斷用苦無和小型遁術干預君麻呂的攻擊。
高臺上一隅觀戰地鬼鮫不禁讚道:
“好高明的配合啊,簡直不像是一群忍者學員,和大忍村的戰時下忍有的一比了。”
雖說配合默契,但僅一招一式間忍者學員已減員了10來人。之後的半個時辰便是重複之前的模式,忍者學員不斷利用三身術和小型忍術進行騷擾,君麻呂不斷利用骨頭進行攻防。
鬼鮫眼裡看著,心裡算著,如果是他在場內,強行用遁術全滅這100名學員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對方最多擋住他三個遁術罷了,但是如果變成千人、萬人,怕是被消耗乾淨的就要是他了。
不過他也看的出來,場中的君麻呂並未使用大規模殺傷忍術,這也是忍者學員能夠不停糾纏的原因。
雖說如此,君麻呂的實力依舊不是100名忍者學員可以比擬的,一個時辰便結束了戰鬥,這還是在場地夠大,這些人能打游擊戰跑的夠遠的情況下。
看著躺了一地的學員,君麻呂也有些氣喘,強自忍住轉身高冷地離開戰鬥場。
鬼鮫見狀,同樣離開忍者學校返回了馬車上,車伕依舊平穩快速地驅使馬兒向落日餘暉處奔去。
今天的經歷對鬼鮫的衝擊無疑是巨大的,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忍政一體的國家,也看到了這個國家驚人的活力。
回想著白天的經歷,在回城的馬車上他略顯迷茫地喃喃道:
“這個國家,比起這個虛假的世界來說,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這是一個值得我用生命守護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