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江真讓人噁心。” 趙無疆離去之後,返航的小型星船內,眾多漢子討論。 “一想到他摸了我的胸膛,老子就感覺雞皮疙瘩起一身。” “看不出來嗎?他是故意噁心我們的。” “嘁?真的假的?他一個賞金獵人也敢?” “這不是榜上大小姐了嘛?” “再榜上大小姐,也不過是外人,說白了,一條狗。” “有利用價值不就行了?” “他能和大小姐搭上線,還不是虧了他那老相好馬書雁? 結果轉身就把馬書雁甩了。” “我怎麼聽說,是馬書雁甩的他?” “不用聽說,肯定是!就趙江那個屌樣,天罡童子功,呵呵,老處男一個,馬書雁跟著他吃不著葷腥不說,淨吃苦。” “也是,馬書雁可是四方賞金團團長的女兒,論身份,趙江之前就是癩蛤蟆吃天鵝肉,也不知馬書雁是怎麼看上趙江的...” “蘿蔔青菜唄,少操那個心。 我們下面要去接誰來著?” “嘶,好像是什麼小昌星的西門公子?” “唉,有的忙喲,這二小姐的生日宴,一堆公子哥都要來...” “公子哥?阿貓阿狗!若非家主安排盡什麼地主之誼,老子才懶得去接這些個玩意兒,他們配嗎? 跟趙江能差多少?都不如我們墨家的一條狗,墨家註定是要...” “住嘴!嘴巴是沒個把手?什麼都能說的?” “本來就是...他們拿什麼和我們墨家比?” ———— 趙無疆站在高塔大門前,大門前沒有活人,但有兩尊石獅子,也是古意盎然。 可當他靠近時,石獅子猛然站起身來,約莫有一丈高: “來者何人?” 趙無疆蹙眉: “趙江。” 石獅子聞言,緩緩重新蹲下身子: “大小姐在等你。” 趙無疆頷首,漆黑的大門緩緩向兩邊推開,僅供他一人前行。 他穿過大門,眼前出現一排屏風,繡有各色圖案,山河日月,花香鳥語等等。 屏風一共四幅,在每一副屏風的左上角,都有一個數字,從一至四,應該是選樓層的意思。 可是怎麼選呢? 趙無疆疑惑,他並未輕舉妄動,但很快,第三幅屏風就將上面的花鳥圖投射了過來,一道雄渾如金石的機械男聲傳來: “趙江先生,您是否立即赴約?” 趙無疆面具上的表情微笑: “是。” 話音剛落,下一瞬,投影在他身上的花鳥圖案似乎活了過來,他似乎都能嗅到花朵的清香和鳥兒的鳴叫。 他四周的一切在不斷遠去,光亮也在緩緩暗下來,他再次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似乎是在一間酒店之中,有極具科技風的桌椅和沙發,還有古意盎然的屏風和盆栽,巨大的落地窗呈現在眼前,窗外是有些迷濛的夜色,還有其他建築上的燈光。 趙無疆提著鐵箱,心神有漣漪泛起。 倒不是震懾於這科技與玄幻融合的改天換地的手段,而是這夜景,讓他有些懷念曾在華夏的日子。 淅淅索索的淋浴聲和蘇媚的女聲傳來,才打斷了趙無疆的思緒: “趙江?東西帶來了?” 趙無疆循聲看去,聲音是從淋浴間傳來的。 淋浴間其實就是兩面磨砂玻璃與兩面牆壁的小房間,裡面傳來淅淅索索的水聲,磨砂玻璃勾勒出裡面正在洗澡的朦朧倩影。 僅是模糊的身影,就能看出是那般曼妙。 而趙無疆發現,淋浴間的門,就是一扇磨砂的玻璃門,沒有門把手,似乎只要他輕輕一推,就能推開,然後和裡面的人一起溼潤起來。 他輕輕將鐵箱放下,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沉聲道: “帶來了。” 不一會兒,水聲緩緩消失,玻璃門被推開,溼潤的霧氣與香風裹挾著一位只裹著浴巾的銀髮女子走出。喜歡皇后請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皇后請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