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真出了叛徒? 趙無疆感受到不對勁這種多疑的表現,並不是他生性多疑。 原因之一大概便是他如今身處陌生的環境,身邊親故全無,唯有找尋靖兒失落四方的魂魄以及救活琳琅。 在這種環境下,他對這個世界天然的帶著一種排斥以及沒有歸屬感。 第二個原因,是他自身的謹慎。 他初始分析過爆炸事件的原因,正常情況無非就兩個,一個是復仇,一個是警告。 如果是復仇,那麼能呼叫墨家隱藏的叛徒,且這叛徒最開始沒人發現異常,說明是一場精心策劃了不短時間的復仇。 但爆炸事件雖突然,卻依舊給他一種粗糙的感覺,不像是精心策劃了許久的復仇。 如果這是警告,也沒必要讓隱藏的叛徒出手,難道是故意賣出叛徒讓墨家人心惶惶,告訴墨家別狂,你們已經被滲透? 如果真是這樣,那爆炸本身,就顯得更沒必要了,反而會削弱警告的意義,變成了結下更大的仇隙。 所以這爆炸事件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還是說是我想多了?趙無疆搓了搓手指,此事暫時看起來跟他沒什麼關係,他想了想,還是暫時放棄了深入分析查探的想法。 “我什麼時候不忙呢?習慣了...”面對眼前男人的打趣,墨染染微微嘆了口氣,意有所指道: “畢竟是墨家的人,吃墨家的用墨家的,為墨家忙前忙後是應該的。 也許嫁出去就好了,有人養我,就不用那麼忙了...” “你可不像是會輕易下嫁給男人的女人。”趙無疆說起場面話和Pua的話來毫不磕巴,極為自然: “你這麼優秀漂亮,誰要是娶到你,享福咯。 得少奮鬥多少年...” 墨染染白了趙無疆一眼,瞟了一眼病房門,壓低嗓音,蘇媚道: “給你這個機會? 你捨得書雁嗎?她身份也不低。” “真男人從不做選擇。”趙無疆語氣略顯輕浮: “主要是我和書雁,磨合得好,什麼時候咱倆磨合磨合...” “等這次你回來吧。”墨染染自然聽得懂撩撥的話,她知曉自己和趙江倆人從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她嗓音魅惑: “等你查清楚西門長慶,回來之後,我就獎勵你磨合,你想怎麼磨合,都可以喲。” 逢場作戲,趙無疆從不怯場,他笑道: “那你更加有的忙咯。” “忙什麼?”墨染染明知故問,甚至臉頰湊近了一分,眸光灼灼。 “忙得合不攏腿。”趙無疆左手自然而然搭在墨染染的腰肢上,手拿把掐,揉了揉。 “哼。”墨染染嬌哼一聲: “書雁就在外面,你說話可以再大聲一點。 以前覺得你是塊木頭,沒想到這麼渣,我可是書雁的好姐妹,你怎麼敢的?” “那你又是怎麼敢的?”趙無疆一把攬過墨染染的腰肢,倆人心心相貼,精壯的胸肌對貼飽滿的胸脯: “知道我渣,還敢覬覦我?” “你放開我...”墨染染瞪了趙無疆一眼,她覬覦趙江這個隱秘的強二代,是出於家族考慮,她可以撩騷,但真正貼這麼近時,她反而慌了。 好女人不辜負,壞女人不浪費,趙無疆深諳此道,若不是如今他不方便脫下面具,他高低得狠狠啃上墨染染一口。 但摘下面具,他又可能什麼都不會做。 畢竟他戴上面具看似是戴上面具,實則更是沒了面具,無拘無束,無法無天。 摘下面具看似是摘下面具,實則更像是戴上面具。 “書雁就在外面!”墨染染被緊緊摟抱著,趙無疆雄渾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讓她難以招架,她的騷氣與嫵媚,不過是逢場作戲,架不住真正的炙熱。 “別怕。”趙無疆“安撫”道: “我是她前男友,你是她好閨蜜,我們都是她親近的人,親近一點是正常的。 她喜歡我,你覬覦我,你們是站在統一戰線的隊友,你更加沒什麼可以害怕的了。”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 墨染染被趙無疆摸了個遍,才得以掙脫。 這讓她感到羞恥。 儘管她早就心中有準備,去睡服趙江,必然會出賣自己的身子。 可這是建立在她掌握主動權的基礎上。 比如今早裝作崴腳,撩撥勾引趙江,是她出動出擊,自認掌握主動權的。 可就在剛才,卻一瞬之間喪失了主動權,被摟在懷中摸來摸去。 她惱火也無濟於事,那個該死的男人像個無賴,說什麼大不了她摸回來? 她摸什麼?她摸哪裡?這是她能佔得回來的便宜?喜歡皇后請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皇后請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