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每天對著那些新鮮的‘魚’,我不都要做這些嗎?不同的是,我解剖的是死人,是醫學證實已經腦死亡的死人,而他屠殺的卻是一個活生生被他殘害的弱小女子,我難以想象那個人有著怎麼樣的變態心理,也不願意多想……
現場就是現場,再怎麼小心翼翼的人也會留下蛛絲馬跡,除非,他不是人!
鑑證科在現場像警犬一般搜查了半天,終於得到了重要線索,我們找到了懷疑是兇手的毛髮以及半枚清晰的指紋,有了這些東西,可以說已經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刑偵科的任務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到這裡為止,我這個不為人之的法醫官也終於可以功成身退了,結果卻在第三日被告知,兇手想見我,否則拒不認罪!這簡直讓我啼笑皆非,看著上司送來的資料,我對兇手的名字、樣貌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甚至可以說,這個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壓根就不認識,我不明白他為何指明要見我,上司寬慰的說,可能是想見見那個讓他落網的人!我不由在心中叫屈,雖然找到證據立證他有罪的人是我,提出關鍵意見的人也是我,可……除了在場開會的人,就沒有別人知道了,更何況,我是個低調的人,也不想總給自己找麻煩,但結果勳章沒得一枚,還惹得這麼一身騷!想來真是有點冤得慌。
在層層嚴密保護下,我見到了那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