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白若連忙倒豆子一般原原本本都說了個透徹,差點連那些很丟臉的,包括嚇得差點尿褲褲的事蹟都抖了出來。
官青寒略一沉思,這個憑空冒出來的魈靈莫非才是元兇?能凝結成實體,而且能不懼六道疾風,對方的怨力可見一斑,他不由有些鬱悶,那個不知道搞什麼鬼的死神,一定是知道到處都是爛攤子才找了他這麼個替死鬼,疲於奔命的幫他收拾!
“對了,你說這一切會不會都是那個鬼嬰做的,那個死亡預告函上不是一首兒歌嗎?不過那個鬼嬰看上去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法力怎麼樣?”白若自言自語道。
官青寒微微闔上眼睛,雙手一攤開,頓時一本厚厚的像字典一樣的玩意出現在他手中。
“哇——這是什麼法術啊?好厲害!隔空取物嗎?”白若扶著下巴,用極度羨慕的目光注視著官青寒,後者卻看都不看她一眼,要練成‘隔空取物’可不是那麼簡單的,而且那種虛耗靈力的法術官青寒也不屑於練,這本書之所以可以揮手既來,和本身的魔力是分不開的,三司檔案——只有死神和身為代理人的自己才有權力翻看的資料,記錄著人間每個活著的人的陽壽,簡單來說,就是半完整的人生檔案,有生有死,如何生如何死,詳細的令人歎為觀止,當然,如果同時能找到‘命運主人’得到他手上那份‘緣生簿’就能完整的掌控人生,當年……他曾經多麼渴望,渴望找到那個隨意操縱他人命運的人,報他一家滅門之仇,而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並不是某一個人可以操縱人生的!
“陳威嗎?我上官,幫我查查70~80年代的嬰兒夭折記錄,看看有沒有無人認領的無名屍!”官青寒一邊致電陳威,一邊用念力翻動三司檔案,看得一旁的白若嘖嘖稱奇,這個上官,總仗著自己會一些莫名奇妙的法術總是給臉子她看,還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偷看,哼——不讓我看我偏要看!看你哪我怎麼樣?
就在白若正想偷偷瞄一眼時,官青寒掌心忽然射出一道金光刺目,差點害得她眼睛都睜不開。“官青寒,你想把我弄成瞎子啊!我不管,我要是瞎了,你可要負責……”白若生氣的大叫起來。
怎麼會這樣?官青寒自己也吃了一驚,一直以為手心的那道印記除了身份的象徵沒有其它作用,可是剛剛的金光又是什麼?究竟死神花力氣‘栽培’自己這樣一個代理人為的是什麼?這些都讓他既好奇又疑慮……當然,為今最關鍵的還是白若口中的鬼嬰的事情,希望自己的判斷沒錯,那個鬼嬰和仁愛一定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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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不辱命啊!”SUNCLUB中,陳威一邊吮著柳橙汁,一邊掏出夾著的資料,指了指兩張影印紙道:“知不知道,這可是我犧牲色相得來的!喏——”
“犧牲色相?”白若白了他一眼“你巴不得多幾次這種機會吧?”
“誰說的!?”陳威跳起來道:“白丫頭,我警告你,這些話誰都可以說,就你不能說……”
“為什麼?”
“因為,因為你離郭百太近了,你會影響她對我的判斷的,你知道,我等她可是等了五百年,五百年前,我……”陳威一臉陶醉的念道,在他還未開始發作之前,官青寒已經不客氣的打斷道:“不錯,就是它!”
這下,顧不得發花痴的陳威,白若立刻湊了過去:“什麼什麼?你找到鬼嬰的身份了?”雖然有短暫的交手,但是白若始終對那個東西沒有什麼感覺,不過想到Cindy的死狀,她實在死得太冤枉了……
“十年前,在仁愛,應該在我們實習之前,有個寶寶在送往醫院途中死掉,而且整個救護車上無一人倖免,說是出了交通事故,但我想真正的原因絕對不是這樣!那個玩意在那時已經變成魈靈,而且是隻怨氣極大的魈靈,它在報復,報復那些沒讓它睜眼看世界的人類……”官青寒目光微寒,冤有頭,債有主,它不該禍及無辜!更不該憑藉臨死前的那一口怨氣而逃脫鬼差的拘魂,為何這些魈靈總是為了那些所謂的恩怨而不惜捨棄原本應該珍惜的機會?
陳威的手一抖,還未喝完的柳橙汁一下子撒了出來“不會這麼邪吧?不就是個小鬼嗎!”
“難道你忘了老人經常說,月母子和死嬰是最晦氣,在舊時,難產而死的女人,按風俗是不得入祖墳也不做三日停屍,只是草草用席子捲了任野狗野狼啃食!”官青寒淡淡的解釋道:“而在法術界一直認為這兩種魂靈的怨氣極大,前者因為擔心自己的孩子能否長大成人,能否順利存活,所以有著強大的精神力量;而後者則因為還沒來得及睜眼看世界,又那麼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