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睛永遠瀰漫著大霧,陷入到了抄襲的輿論中更是讓他眉頭緊皺,不見一點笑顏。
“傅小司,傅小司,聽說你抄襲了?”
媒體記者已經圍到了傅小司的身邊。
面對著眾多話筒,傅小司眼眸瞪大,說道:“你,你們怎麼憑地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們清楚的看了你們兩個的畫集,你們的畫集雷同的地方太多太多,你還敢說不是抄襲?”
記者又問道。
傅小司漲紅了臉,額頭上面的青筋條條綻出,說道:“雷同,雷同不算抄襲……讀書人的事情,怎能算是抄襲?為什麼他的畫集不出名,我抄襲之後,我的畫集知名了?他就是蹭我熱度!”
我的畫集如此的高貴冷豔,怎麼可能是抄襲一本爛畫集?
“什麼熱度,你們兩本畫集,從構圖到上色,你都和人家雷同太多,那麼現在,你敢給你的讀者們推薦他們去看那一份畫集嗎?”
記者問道。
傅小司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頹唐不安,說道:“不要去看!”
記者們發出來了一陣鬨笑,正要圍著傅小司繼續詢問的時候,me集團的人已經趕了過來,衝進了人群中,保護著傅小司前往me集團。
傅小司的身上投放的是創作者的影子,此時他一雙大霧瀰漫的眼睛裡面滿是明媚和憂傷。
說他抄襲,是對他最徹頭徹尾的汙衊。
對方的畫集根本不知名,而他的畫集爆火,如果是抄襲,為什麼他的畫集就不會火?對方就是藉著他的名聲來售賣自己的畫集。
不讓書友們去看,就是為了不給對方熱度,不給對方銷量,並不是他心虛。
而讓他的眼睛裡面有明媚憂傷的,則是讀者們對他的傷害,這些往昔一直支援他的讀者們,現在卻對他各種各樣的汙衊。
這些均是他的自我辯解,也是懷著這種自我辯解,傅小司向著me集團的大樓走了過去。
宮的面前擺放著兩本畫集,靜靜的等待著傅小司的到來。
“我,我沒有抄襲,你們一定要站在我這邊。”
傅小司對宮說道:“借用你們雜誌的名聲,邀約更多的名人講話,讓他們都站在我們這邊。”
邀請名人站臺是因為心虛?人家只是發出了正義之聲而已!
作為作者的投射,在這時候將他的抄襲事件和書中的事件完全復刻,顛倒黑白。
現實中作者抄襲物件叫做莊羽,小說裡面的人叫做馮曉翼。
“好了。”
宮表示瞭解,說道:“只要你能將這兩本解釋清楚,我me集團必然付出全部的力量供你洗白,在此之前,你先躲避著記者們。”
傅小司自覺受到了巨大的羞辱,豆大的淚水滴落下來。
躲避記者的時候,僅僅只是想要冷處理這件事情,不給對方蹭熱度的機會,絕對不是自己心虛。
但是一定會有人這麼認為的。
林動和李珥兩個人坐在大巴車上,晃晃蕩蕩的向著城裡走去。
李珥側臉看著窗外的景象,林動則是手中翻看雜誌,看著關於傅小司抄襲,周崇光影子寫手的事情。
傅小司的抄襲是實錘,法院已經開始審理,而關於周崇光的抄襲則撲朔迷離。
有一個和周崇光一併長大的朋友,手中拿著很多的筆記,這些筆記的年頭都比較長,而周崇光的所有著作在筆記裡面均有投射,兩者劇情基本一樣,就是在文字方面有所不同。
宮否認有影子寫手的事情,但是影子寫手這事卻揮之不去。
“你說他們都是抄襲的嗎?”
李珥湊過來,看林動手中的雜誌,問道。
“嗯。”
林動點點頭,說道:“這抄襲是已經認定的事情。”
傅小司的抄襲方面不會有什麼波瀾,而有波瀾的卻是關於周崇光影子寫手的事情。
這個事情關乎了林蕭能否拿到周崇光的稿費,直接關係到了林蕭的利益。
而林蕭的男朋友都是被開了光環的,屬於無條件就喜歡林蕭的那種,只要將林蕭折騰的差不多,簡溪必然是會收手,甚至還要出面扮演一個好人。
對這些林動都有想到,但是也無所謂。
到了城中,大巴車停了下來,林動和李珥剛剛下車,就聽到了一陣爭吵之聲,然後就看到了方茴奔走在前面,陳尋隨在後面正在一路呼喊。
看到林動在前,方茴止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