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血潑了兩個人一臉。
“豈有此理!”
端木老祖不能想象,這最為凶煞的法寶,居然被這血液一潑,失了效力,撲將上前,一手抓著自己法寶,仔細打量。
這人們立刻圍上,棍棒伺候。
那風月老祖倒是見勢不妙,縱身一躍,脫身而飛。
放在往日,這風月老祖縱身而起,至少能竄數十丈,憑虛御氣,更是能在這三五里之內飄搖往復,但這今日飛出,慢慢悠悠,如同是人爬梯,跳出了一人多高之後,就是晃晃悠悠的往上飄,遠沒有昔日那飄搖自在。
人們見勢不對,拿著棍棒跟在這風月老祖下面,縱身跳躍,幾次都在這風月老祖腳下而過,而後這風月老祖便是越飛越高,徹底擺脫了棍棒威脅。
端木老祖見狀,也是急忙縱身,但這民眾可不放過,抓腿的抓腿,按頭的按頭,這端木老祖數次想要飛起,皆是被人這按了下來。
“端木老哥……”
風月老祖正在半空而遊,見這端木老祖被控,開口叫道,這一開口,可算是出了禍端,能夠在這半空而飛,皆是因為他憋著一口氣的緣故,口開神氣散,這風月老祖在這空中立足不穩,當場就掉了下來。
這茶攤旁邊,有一竹竿扎著棋子,上書“茶攤”兩個字,這風月老祖落下之時,恰好是那谷門對著竿梢,只聽一聲裂布之音,這竹竿沒入一尺,而後挑著這風月老祖向一側偏斜。
“嘶……”
林動替這風月老祖倒吸一口涼氣。
這竹竿畢竟只是凡物,縱是這世界靈氣充溢,讓這竹子過於堅韌,也終究是不能和那小竹峰,大竹峰的竹子相提並論,挑著一人,終究難行。不多時,這竹竿便已然斷裂,那風月老祖也跌在地上,被那人們抓著,和那端木老祖一併灌下了天葵血,消了這兩個人百年修行。
沒了修行,這端木老祖,風月老祖除了身軀健碩,不會當場而死,卻再也不會對這民眾們造成任何威脅。
“多謝仙師仗義出手。”
這人們在此時對林動恭敬道謝。
他們皆知,能夠將這兩個妖人擒下,必然是有林動出力,若非如此,他們碰到這兩個妖人,必是慘死結局。
“該是報應。”
林動起身,再也不看這被綁在一邊的風月老祖和端木老祖,手中拿著竹杖,向著那一邊的馬車便走了過去。
“慢著!”
端木老祖在後大聲叫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完了,這風月老弟百年經營,碣石山上徒子徒孫甚多,而我縱是遠在蠻荒,卻也有追隨之人,今天你們殺了我,必然是會有人尋仇,到時候,你們家家戶戶都要滅門。”
這聲音聲嘶力竭,咆哮的這茶攤震顫。
民眾們聽此,彼此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不必擔心,這兩個人行蹤詭秘,死在這個地方,也就僅有我等知曉。”
林動說道:“在那禿頭男子身上,還揣著一瓶藥,待到他們死了之後,你們將這藥灑在身上,管保你們連官司都不用吃。”
聽了這話,那人們才放下心來。
“倒是你們兩個。”
林動看那店家,說道:“將這個茶攤往西遷移十里,在那裡有一個岔路口,那是個寶貝窩,你們到了那裡擺放茶攤,管保比這生意好上十倍。”
說著,林動向著那馬車走去,坐進了馬車裡面之後,又對那店家叮囑,說道:“十天之後,你們會看到一個黑衣男子,一個綠衣女子,他們會在你們店裡歇息,到時候就給那黑衣男子說,你師傅給你訂了一門婚事。”
說完,林動自己都笑了,讓那青靈子駕駛馬車,向著東海繼續前進。
後面的人們見林動此等灑脫,多是欽佩,回過身來,看到了風月老祖和端木老祖,自然是一頓痛毆,只打的兩個人昏迷,這人當做是兩人死了,就在這後山不遠挖了一坑,將這兩人推進去,將那藥物依林動所說灑了下去。
這端木老祖和風月老祖兩者痛呼而醒,掙扎多時才終死去,化作了兩攤膿血,而後人們將這土給蓋上,算是為自己女兒報仇了。
“師傅,你說那寶貝窩,弟子也習練過風水堪輿,看那地方平平常常,不似有財氣。”
青靈子駕駛馬車,見四下無人,問道。
“那地方是道路交叉,往來客戶比這多上數倍,常人在歷陽城出發,到了那個地方正是口乾舌燥之時,就算不佔風水,所得之錢比起辛辛苦苦找的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