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謝謝你。”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叫泰蘭德,是月神殿的祭司。他叫月影,是個法師。”說著也指了下月影。
野獸般的人形生物似乎不願意再跟她說下去。可是泰蘭德卻一直等著他的回答,於是他緩緩說道:“布洛克斯……布洛克斯,我是酋長薩爾的僕人,薩爾是獸人的統治者。”
泰蘭德想了想。從長相來說,這頭野獸很明顯是個勇士。他是薩爾的僕人。這也是個奇怪的名字,某種程度上比布洛克斯這個名字還要奇怪。這個薩爾就是獸人的領導者。她在月神殿裡接受了很全面的教育,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獸人。當然,如果每個獸人長得都像布洛克斯的話,那麼暗夜精靈也肯定都會過目不忘的。
“布洛克斯,獸人?現在說吧你剛才不是想和我說些什麼麼?”月影皺起了雙眉,顯然他也沒聽過這種生物。不過他很好奇對方為何看見自己之後會變得那麼激動。
“是我看錯了,你不會是血精靈。”布洛克斯說完這句之後便眯上了眼睛,似乎不願意再說什麼。
“血精靈?”月影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記得沒錯的話嶽隱第一次見自己時也這麼問過他。“嶽隱。”他在心中喊了一聲,這些年這個叫做嶽隱的劍靈幫了他好多忙,尤其是在管理領地上,他總是會給自己一些好點子,而且也改了那絮絮叨叨的毛病,為了方便交流他甚至大多數時候都會將雷淵負在背上。為此他還專門用空間裡那棵金色橡樹的樹枝做了一把劍鞘,畢竟普通的劍鞘可承受不住雷淵鋒利的劍刃。
她想問得再細一些:“你從哪裡來,布洛克斯?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很快泰蘭德就意識到自己錯了。獸人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用手捂住嘴。真傻,她怎麼不想想月亮衛士肯定早就盤問過他了,雖然肯定沒有她的態度那麼好。但現在獸人一定以為,之前強逼魔法都不奏效,現在派她來用軟的了。
布洛克斯再也不想繼續說話了。他拿起碗遞給泰蘭德,一臉的不信任。
就在此時,一股能量毫無徵兆地飛了過來。目標便是布洛克斯拿著碗的手,月影眉頭一皺左手輕輕一揮,那道能量便消失在了空氣中。
這時有一個很熟悉的聲音焦急地問:“你沒事吧,泰蘭德?這隻野獸沒傷到你吧?”
“他根本沒打算傷害我!”泰蘭德生氣地轉過頭去,她就知道是他,“伊利丹,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伊利丹皺了皺眉,金色的眸子頓時失去了些光彩。“我只是怕你出事!這野獸會——”
泰蘭德打斷他:“在籠子裡,他能怎麼樣?而且他不是野獸!”
“不要怪他了泰蘭德,伊利丹只是關心你,你知道的。”月影緩緩的站起身來幫伊利丹辯解道。
“月影?”伊利丹金色的眸子又亮了起來,“好久不見,我就說一般人怎麼能那麼輕易的擋住我的“月火術”。”伊利丹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喜意,的確四人中他們兩關係是最鐵的。很多沒辦法和瑪法里奧交流的小秘密,他都可以和月影共享所以兩人的關係很好。
伊利丹的眉頭皺了皺看著泰蘭德道:“對不起,可能我反應過激了。可你也必須承認,今天這樣太冒險了!你可能不知道,他們說這野獸醒的時候,差點掐死了一個月亮衛士。”泰蘭德看向周圍的哨兵,他們表情僵硬,不情願地點點頭。
“謝謝你的關心。伊利丹,但是你可不可以每次都那麼衝動,不計後果?”泰蘭德口氣鬆了鬆,皺著眉道。她當然知道伊利丹是擔心自己,但是她知道剛才要不是月影擋了那一下的話布洛克斯肯定會受傷的。
“不請我到你們的地方坐坐麼?”月影笑著轉移話題道。“當然,我知道有個地方那兒的酒很不錯,我們去喝幾倍。”伊利丹立馬高興的道,順便還看了看泰蘭德。
“哇哦,這就是伊利丹和泰蘭德啊?別說泰奶奶長得還真是挺漂亮的!這怎麼還有個獸人?”嶽隱帶著睡意的聲音傳到月影腦海中。不知道為何,近些年來這傢伙慢慢的從話癆變成了瞌睡蟲,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帶著哈欠。
“你總算醒來了!我想問你些事,不過還是等等說吧,我要先陪他們聚一聚。”月影在心中說道,他雖然很想從嶽隱這兒知道一些事情,但是現在顯然還是和老朋友們交談下比較重要。“話說其實我也想喝一杯的,可惜我只是個靈魂體,先睡了。”說著嶽隱打了了個哈欠,靜了下來。
“布洛克斯,我明天再來看你。”泰蘭德看著籠子中的獸人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