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茜,怎麼了?”
陳平眉頭一皺。
“沒事。”
怕陳平擔心,蘇茜又急忙放下捂著兇的手,“陳平,你快點去忙吧。”
“等一下。”
陳平一把摁住對方的手腕,他覺得不對勁兒,“你跟我說實話,到底咋回事,是不是不舒服?”
“真沒事。”
蘇茜心虛一笑,“可能是跟黃芸幹架的時候,她把我的罩給扯的歪了,剛才有點不舒服。”
陳平無語。
他知道女人打架的時候,喜歡幹三樣。
撓人臉。
薅頭髮。
要麼就是互扯對方罩兒的繫帶。
蘇茜這麼一說,還真是有可能。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放心,“蘇茜,你確定沒啥事兒?”
“哎,真沒事。”
蘇茜搖頭,“陳平,你快點去忙吧。”
“行唄。”
陳平點頭,雖說蘇茜受了點傷,但問題不嚴重。
而且現在村裡人也在等他。
當即陳平轉身出去,他跟那些願意種植草藥的村民聊一些栽種的事兒。
“陳平,等一下。”
蘇茜喊住他,“你可千萬別去找黃芸報仇啊。”
“放心。”
陳平看了一眼,蘇茜受傷,他自然不會饒了黃芸。
但現在,黃芸已經走了,他就是去找,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我不會的。”
“嗯,那就好。”
蘇茜點頭。
“行了,走了。”
陳平道,旋即他去了村裡宣傳種植草藥的事兒。
而彼時。
看著陳平離開,蘇茜先是關了門,然後強忍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趕緊跑到房子裡,然後把衣服解了。
當看向自己的兇之時,蘇茜俏臉大變。
只見在那一對兒的上側,有點淤血。
之前黃芸抄起東西砸到了她這兒。
當時,她可能太過憤怒,也顧不上傷痛。
等現在冷靜下來,這種痛苦,讓她有點崩潰。
當即蘇茜翻出來碘伏那些,然後抹了一些。
但還是覺得不行,她又在村裡的小藥鋪買了瓶紅花油。
抹了一下,看能不能把淤血給抹散了。
而陳平又來到村委會。
村長和村民他們急忙圍上來,問陳平家裡咋樣?
又沒有什麼大事兒。
需要幫忙不?
陳平說不用。
“陳平,叔剛才聽說了,那個黃芸又來你家鬧事了。”
村長陳乾坤面色一沉,“要不要我現在讓村裡人去抓她。”
“沒錯,傻蛋,只要你一句話,我們大家就幫你弄那個女子。”
村民憤怒道。
“叔,不用了。”面對村民的關心,陳平不想讓村裡人摻和這事兒。
到時候,他會自己處理這事兒。
他讓繼續忙種植草藥的事兒。
等忙完已經是三四個小時後了。
跟村裡幾個種植藥材的老人,說完之後,陳平去了一趟村裡藥廠,在廠子裡吃了晚飯,他這才回到家裡。
之前答應過蘇茜,他基本上晚上回來住。
他進了院子,喊了一聲回來了。
但並沒有蘇茜的動靜。
“嗯?”
陳平皺眉,這人去哪了?
“蘇茜。”
陳平又喊了一聲,掀開了蘇茜住的房子,結果剛進去,他眉頭一皺。
只見一股強烈的刺鼻味兒傳來。
很明顯,這就是紅花油的味道。
以前,他們經常去山裡採摘野物,為了防止腳踝受傷,或者有什麼磕碰。
基本上都用這玩意兒。
價格便宜。
效果還行。
陳平皺眉,怎麼這麼重的味兒,當即他看向炕上。
陳平更是面色一變。
只見蘇茜穿了一個睡衣躺在炕上,而睡衣的最上邊解了紐扣。
除了事業線之外,罩也都歪一側。
只見那一對兒的大半都在外邊。
陳平傻眼了。
好傢伙。
這女人在幹啥?
這睡覺怎麼把睡衣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