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神奇的是,在他剛喊出這句話之後,原本消失在石頭底下,帶著紫色螺紋蛇尾的蛇在探出蛇頭,在草叢裡盯著陳平。
緊接著自蛇眼之中,兩行清淚落下。
緊接著這條蛇很想爬到陳平跟前,不過就在這時,在它身前出現了其他幾條蛇。
攔住了去路。
蛇信子噴吐。
似乎在阻止它過去。
蛇看了看眼前的同伴,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神色有點激動瀰漫的陳平,在猶豫片刻之後,蛇似乎聽從了同伴的話,轉身鑽進了石頭底下。
而這一幕,陳平並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之後,他這才幽幽嘆口氣,然後把野山參摘取,但同時陳平意外的發現在野山參下邊,有一個類似於灰色,雞蛋大小的石塊。
“這是什麼啊?”陳平一懵,在小心翼翼的嘗試之後,他這才拿起來,陳平只覺得這石頭之上有一道淡淡的光芒。
入手有點暖意,跟平時貼在肚子上的暖寶寶一樣。
雖然說石塊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但陳平還是拿起來裝進兜裡。
後邊研究一下。
緊接著他出了山谷,在他剛離開不久,自石頭底下的蛇緩緩的出來,遙看陳平的背影,蛇眼之中充滿了複雜和不捨。
從山裡出來,嚴輝他們並沒有著急走,而是在山腳下等著他。
“你們怎麼沒走啊?”陳平納悶。
“陳先生,我們不放心您。”嚴輝道。
“有啥不放心的。”陳平心情複雜的看了看遠處的山,“這是我從小生長的地兒,怕啥啊,再說了,你看這是什麼?”
他把野山參拿給對方。
“陳先生,您真是太厲害了。”看到野山參的嚴輝面色一驚,只有做過藥材的才知道這玩意兒的稀罕程度,陳平就只是單獨的在山裡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找到了一株野山參。
“這東西不是我找的。”陳平如實道。
“不是您找的,那這……”嚴輝一怔。
“你們走了之後,我碰到了一條蛇,它帶我找的野山參。”陳平道。
這話一出,聽的嚴輝更是面色一變,他知道蛇帶陳平找野山參意味著什麼,“陳先生,您的意思是說,那條蛇是……是……”
他聲音顫抖,由於驚訝和激動,嘴唇微微的哆嗦,“是琳兒嗎?”
“不知道。”
陳平現在自己都有點迷茫,在很多時候,他也這麼想過,但跟嚴輝一樣,他實在是想不通嚴琳若是沒死,怎麼可能會變成一條蛇?
這根本不符合現實生活的設定啊。
不過陳平還是叮囑嚴輝,“嚴輝,我雖然不確定那條蛇跟嚴琳有什麼關係,但我還是堅持我之前的觀點,嚴琳恐怕真的沒有死啊。”
“陳先生,您……您說真的?”嚴輝有點激動。
眼淚唰的落下來。
我只是猜測,不敢肯定,但若是有一天,我確定嚴琳活著,或者在哪個地兒,我肯定會找的。”
陳平道。
“謝謝陳先生。”嚴輝作勢要下跪。
“你這是幹什麼。”陳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對方。
“陳先生,我真不知道此時此刻該怎麼說,但……”嚴輝抹了一把眼淚,“若是琳兒活著,那我寧願少我十年的壽命,我也毫不猶豫。”
陳平不語,只是看著眼前這個還算是合格的兄長,他拍拍嚴輝的肩膀,“行了,我之所以跟你說這麼多,就是建議你以後別輕易搞那種法事了,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幫忙,你儘管開口。”
“嗯,聽陳先生的。”
“行了,走唄。”
陳平也沒磨嘰,他給嚴輝的孩子治完病之後,晚上還得趕回慈恩那邊,給古莎治病呢,明天一大早要飛建鄴那邊,總之一大堆的事兒。
在車上給林桂花打了個電話說一下自己先去縣城,然後就不回村裡了,直接去慈恩,明早飛建鄴。
林桂花在電話裡聽聞差點就炸了。
罵罵咧咧的。
“傻蛋,你個小王八蛋,你才回來一個小時都不到,老孃還想著跟你晚上吃個飯,你這倒好,直接就尥蹶子走人了,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啊。”
“我告訴你,你要以後再這樣
,以後就別回來了,村裡藥廠也不用你管,老孃一個人就拿捏了。”
“小王八蛋,我知道你這次回村不是想我所以回來看望我,但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