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陳平把嘴裡的煙吐出,轉頭衝著對方道:“你來幹什麼啊,不是讓你今晚別留在廠子啊。”
“我不。”
程潭搖頭,“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有啥不放心的。”
陳平笑了笑,“死不了的。”
“閉嘴。”
程潭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俏臉有點生氣,“陳平,你給我聽好了啊,我不允許你說這個死。”
“你瞅你。”
陳平一把推開對方堵住他嘴的手,“人都是會死的啊,幹嘛忌諱這個字啊。”
“不許提。”
程潭俏臉認真,“再說了,你就是死,我也跟你一起死。”
“別鬧。”
陳平擺手拒絕。
“我說認真的。”程潭俏臉更是浮現一抹堅韌,“陳平,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心裡有別人,但不影響,若是你死的話,那我就跟你一起走。”
“你他麼神經病啊。”
陳平有點受不了這姑娘的極端的。
他也怕這姑娘太過極端。
當初嚴琳就是例子。
為了他而墜崖,直到現在都沒蹤跡,而且動不動出現那條紫色蛇尾的蛇。
他現在心裡都有點迷茫,不知道那條紫色蛇尾的蛇究竟是不是嚴琳。
若不是的話,那這蛇跟嚴琳是什麼關係?
為何這麼多次的幫他。
而且熟知他這麼多的事兒?
“陳平,你不高興了?”看到陳平面色緊繃,程潭俏臉一垮,“你是不是特不:()村後有片玉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