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已經從跡部那裡瞭解到了為何要來毛利家的正雄急忙在一旁解釋到。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幹嘛不早說,令千金沒回來,正雄你現在肯定很著急吧。不要擔心,我馬上就去把園子叫出來。”聽到了正雄的話後,毛利五郎大大地鬆了一口去,便上樓叫毛利園子去了。
“是誰啊,這麼晚還來找我。”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毛利園子被自己的爸爸從樓上拖了下來。等來到客廳看清來人後,她頓時愣住了,然而良好的教養讓她馬上便恢復了過來。
“原來是鳳伯伯,跡部君和鳳君啊,不知道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呢?”收起不耐煩的表情,園子溫柔地問道。
“毛利,你知不知道流水現在在哪裡?她有跟你提過今天晚上要去哪裡嗎?”即使對她現在的表情感到十分厭惡,跡部仍然故作和善地問到。
“你是說鳳學妹嗎?我也不知道啊。自從她成為網球部的經理後,我們就很少見面了。”故作一臉迷惘,毛利園子皺起了她那漂亮的眉頭,困惑地說到。
“你不要再說謊了!明明就是你把水水給藏了起來,你竟然還說不知道!”面對毛利那副做作的臉孔,跡部再也忍不住,大聲吼了出來。
“跡部,你怎麼可以這麼血口噴人,我們家園子不可能會做這種事的!”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別人惡意指控,毛利五郎連忙出來維護。
“哼,不要以為我什麼不知道。雖然水水沒有說,但我已經調查過了,上次水水被人毆打的事件,是你指使的。今天下午網球部活動結束後,我收到了水水的一條簡訊,上面只有一個園字,我回復給她,她卻沒有再回復我了。現在她離奇失蹤,你讓我如何相信這件事情和你無關?!”跡部厲聲斥責到。
一直故作委屈沉默著低頭聆聽的毛利園子突然抬起了頭,大聲喊道。
“對,是我把她給藏了起來,那又怎麼樣?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誰叫她這麼可惡,搶走了我所應該擁有的一切。現在告訴你們也無所謂了,反正你們也沒什麼機會能夠重新再找到她了。”
“沒想到真的是你,原先我也只是覺得十有八九是你對水水做了什麼,但是卻不肯定。其實我根本沒有收到水水發的簡訊,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試探你。”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跡部重重地嘆了口氣。他覺得可惜,為昔日那個溫婉的人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而覺得可惜。
“園子,你快點告訴伯伯,你把水水弄到什麼地方去了啊?”知道一切都是毛利園子搞得鬼之後,正雄緊緊地抓住園子的手臂,急切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她現在已經不在日本就是了。至於在哪裡,也就只有上帝知道了。或許在泰國,現在可能被拉去做人妖了;或許在中國,被當作人口販賣了;或許在朝鮮,被當作童工了。到底在哪裡,誰知道呢?呵呵。”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園子輕描淡寫地回答到。
“你!”做了這樣的事卻仍然理直氣壯,毫不在意,沒有一絲悔改,面對這樣的園子,正雄一下子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園子,快告訴風伯伯,流水現在到底在哪裡。你不像是個會這麼不聽話的孩子啊。”毛利五郎也正色說到。然而這是園子卻不再回話,陷入了沉默。
“正雄,正雄,醫院電話到家裡來了,說是有個自稱是院長女兒的人現在在中國上海的日本大使館,你說會不會真的是水水啊?”突然,雪子急匆匆地闖入了毛利府。
“真的?!”所有人,包括毛利園子,都露出了一副震驚的表情。然而,其他人的表情中所含的是欣喜,而她的卻不是。
“伯父伯母,你們先不要急,讓我去上海看看。如果確定是水水後,我會馬上聯絡你們的。”跡部轉身對正雄和雪子說到。
“那就先麻煩你了。”
就這樣,在所有人都達成了一致的看法後,跡部坐上了前往中國上海的私人飛機。
前面,等待著他的,不知道會是驚,還會是喜。
意外(下)
來到日本大使館後,我向大使館內的值班人員說明了自己的情況。雖然單看我的長相併不是特別像一個日本人,然而恰逢值班的是一位同情心氾濫的阿姨,聽說了我如此悲慘的遭遇後,立馬便相信了,並且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在那裡安慰我。由於我也不知道要如何使用國際長途給家裡打電話,於是,熱心的阿姨便用大使館內所擁有的資料和電話號碼打給了爸爸所在的工作單位——東京醫院,希望醫院的人可以儘快通知正雄爸爸這件事情。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