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龜,想要擺脫葉庭,可玄龜說什麼也不答應,後來乾脆就不理會她了。
“你們想要留下可以,不要管我的事情。”
“我管玄龜,沒關係吧?”葉庭又問。
“葉庭!”蕭白慍怒。
“要比劍嗎?你刺不中我,至少在這夢裡,就是如此。”
“你想要壞我修行麼。”蕭白語氣陰森地道。壞人修行,就是生死大敵了,必須有一方別殺掉才算完結。
“就你要修行?我家公子就不修行了?蕭白,你別以為你是月劍宗出身就了不起,我家公子他……”
“龍樹,不要說了。”葉庭打斷龍樹,對蕭白道:“劍道唯純,你今天過來,說這些廢話,說明時機不到,你還對付不了那東西。”
蕭白臉色大變,她沒想到葉庭知道她要幹什麼。
“還有,假設我們不是朋友的話,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麼?”
“你說過你的童年,我沒有告訴你我的。”蕭白四下看了看,在林間一個巨大的樹葉漂浮,她一步走了上去,隨便坐下來。葉庭跟著上了樹葉。
“我是鄞州一個凡人國度王室出身,這個王國,曾經是一個小門派負責的。地方几千里而已。後來那個小門派出了點問題,門主信奉了一個邪神,要將整個王國獻祭給邪神享用。後來,就和凡人話本小說一樣的故事了。整個王室中了邪神詛咒,月劍宗制止了這個事情的後半部分,我們蕭家卻覆滅了。”
“你當時多大?”
“我還沒出生,我是師傅從我母親的肚子裡搶救出來的。師傅擊退了邪神投影,可是蕭家的人……圍攻月劍宗修士,不可原諒。”
“這是葉純和你說的?”
“師傅說了一部分,他說我渡劫的時候,自然會知道剩下的部分。”
“葉純知道你要度黃粱劫?”
“師傅當然知道。”
葉庭不安地道:“這是他讓你離開月劍宗的緣故吧?”
“別把我師傅想的那麼壞,你會那樣想你師傅麼?”
“我師傅才沒這樣……”葉庭低聲道。
“不管怎樣,這是我的劫數,你們何必留下來呢?”蕭白忽然發問。
“我是先收了你師傅的好處,你師傅事前知道你要渡劫,讓我和你同行,那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他算計好的。不說我個人信譽問題,我不覺得我能脫離你的夢境。你師傅肯定有什麼手段來約束我。”
“那龍樹呢?她也在這裡陪著?”
“公子不走,我就不走。”龍樹在遠處答應一聲。
“那就一起來幫我把。”蕭白用手拍了拍樹葉,龍樹不情願地跳上來,蕭白招呼童男童女,一行人駕馭這樹葉,上了萬劍歸宗的浮空大殿。
浮空大殿的地板沒有半點縫隙,就像是一片天然的巨大木板。可是唯有傳說的仙界才有這麼巨大的木材。
大殿唯有中央放著一個藥鼎,蓋得嚴實,一絲氣味都沒洩露出來。八面來風,似乎是天地在呼吸一樣,節奏韻律說不出的美妙。
葉庭看懂了,只要邪神降臨這裡,整個大殿的空間就會立刻被切割出去。蕭白和邪神之間,只能活下來一個。
“我不恨月劍宗,是師傅救了我,我只恨那邪神,殺我蕭家上下一千九百餘人。它要是敢本體前來,我就和它同歸於盡,要是投影分身過來……我會將其擊殺,並且知道它的確切味道,早晚有一天,我會殺去這個邪神的世界,讓它後悔為什麼到處亂竄,發展信眾。”
“萬劍歸宗的弟子,就是維護這個陣法的?”
“沒錯,除非他們死光了,否則這個陣法就會一直存在著,直到我殺了邪神。”
“你知道邪神的名號麼?”
“不知道,月劍宗也查過,都沒結果。”
“可你這樣的境界,想要擊殺一個邪神,哪怕只是投影或者分身,也……”龍樹一副鄙視的樣子,似乎對蕭白的計劃不屑一顧。
蕭白舉起手,平在胸前,手中握著她的劍鞘。
“這是我離開前,師傅賜下的,碎夢道劍。我就怕它不敢來。”
“我們能幫你什麼?”葉庭看著那劍鞘,有些眼熱。貨真價實的道器啊,蕭白唯有夢中才能施展,發揮出道器的全部力量。
“我知道你有攻擊人靈魂的一式劍法,等目標出現,你看我動手之後,就用那一招劍法對邪神施展。”
葉庭搖頭道:“就是你師傅,都未必敢這樣做。除非我知道那邪神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