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跡部景吾睡的及其不安穩。
那一抹紅色舞衣總是在他面前來回晃動,她臉上羞澀卻笑顏如花,雪白的手臂如蝴蝶穿花一般飛舞,胸部與臀部的擺動幅度雖小但迅速,金色的鏈珠發出的聲音彷彿穿越了遙遠的時空,耳邊響起的是神秘奇詭的咒語。
他抓住她,在吻住她飽滿紅潤的嘴唇的同時也褪下她的舞衣,紅紗被撕扯的隨意飄落,長長地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遮住了水一般的眸子看不清是什麼表情。她栗色的長髮凌亂的垂在胸前,漸漸濃重的喘息讓他全身都變得更加燥熱,在她身上游走的雙手也加重了力道。
猛然從床上驚醒的跡部景吾看著被弄髒的床單尷尬不已,瞥一眼時間卻發現才凌晨四點,可就算理智告訴他他應該躺回床上繼續睡覺,他也睡不著了,一點睡意也沒有。
混蛋!誰來告訴他這個怎麼處理啊口胡!明天管家先生肯定要笑話死他了,說不定還會打電話給他的父親母親報告這件事,然後那兩個人會大驚小怪的打電話回來和他談談青春期的各種注意事項,旁敲側擊源淺香的所有資訊……真是見鬼。
再過三個小時,他又要去源家接源淺香,和她一起去學校了……跡部景吾想到這裡,眼神晶亮,瞳孔裡彷彿還有火焰在燃燒。
源淺香,如果再這樣下去,本大爺的耐心就要被耗盡了。
正文 Chapter 23
“跡部,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源淺香一上車就看到跡部景吾眼下淡淡的陰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問道。
“嗯,做了個夢凌晨四點就醒了,然後再也沒能睡著。床單又弄髒了,害的本大爺只能去球場發洩過剩的精力。”跡部景吾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源淺香,如此曖昧的回答,饒有興致的想要知道她會有怎樣的反應。
事實證明,跡部景吾說話還是太婉轉了一點,源淺香只是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他,安慰一般的說道:“真可憐,跡部,我從來不做噩夢的。你夢到什麼了能將床單都汗溼了啊,女鬼出沒嗎?長得什麼樣,面目猙獰不?”
你才夢到女鬼出沒呢!你們全家都夢到女鬼出沒!
跡部景吾扭曲了一張臉,覺得自己有些胃痛——春夢和噩夢差老大一截呢吧?怎麼這個女人硬能把兩者聯絡起來?更令人覺得悲催的是,他居然覺得獲得這種答案是大爺他自作自受呢!要是他昨天晚上夢到的是女鬼,那她源淺香不就變成鬼了麼!唔,還是個性感迷人的女鬼……
甩了甩頭,跡部景吾決定還是不要再糾結這個話題了,乾脆的順著源淺香的問話回答,心裡猜測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到底能走到什麼不知名的遠方去:“她長得……嗯,還算華麗。”
“咦?漂亮的女鬼麼?”源淺香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向跡部景吾——這傢伙到底做了什麼夢啊,該不會是春夢吧?呃,源淺香你又不純潔了,不要用你的奇怪標準去衡量純潔少年跡部景吾!
源淺香在心裡唾棄自己,完全不知道到自己真相了。
跡部大爺就是做、春、夢、了沒錯。
跡部景吾勾了勾嘴角,眯起眼睛又想起了那抹紅色的舞衣,修長的手指點點自己眼角的淚痣問道:“你怎麼會覺得我夢到的是女鬼?”
“難道是男殭屍什麼的把你嚇醒了麼?從個人經歷看來,我覺得男的鬼沒有女鬼看起來可怕。”源淺香很認真的回答跡部景吾的這個問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抖了一下,然後強調性的點了點頭:“嗯,真的是女鬼比較可怕。”
“為什麼是女鬼比較可怕?”跡部景吾挑眉想了半天,沒能得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繼續問道:“你有些什麼奇妙的個人經歷?”
源淺香皺著一張臉,摸著自己的胳膊不情不願的開口:“《咒怨》啦,我嚇到一整個星期沒能睡好覺。”
“噗,就這一部電影嗎?”跡部景吾沒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鼓起來的雙頰,心想著手感很不錯的同時,嘴裡還說著其他的轉移源淺香的注意力:“《咒怨II》沒有看嗎?”
“喂!你什麼意思啦!我最討厭恐怖片了!看了《咒怨》以後我就和所有恐怖片劃清界限了好不好!”源淺香一聽到《咒怨II》,瞬間炸毛了,連跡部景吾捏了她臉的事情也忘到就笑雲外,想起當初看《咒怨》時候的毛骨悚然:“啊啊!笨蛋景吾你幹什麼提這個啊混蛋!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鬼啊討厭!”
笨、笨蛋景吾?混蛋她果然是故意的吧!故意的!跡部和笨蛋兩個詞她也只會在這種時候分不清!是他的錯嗎?明明就是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