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雨芬懶得說她了。
倒是溫行之笑笑,從一側取出一個盒子遞給她。喬雨芬首先出聲,“呀,丫頭都這麼大了你還給她禮物?”
“無妨。”溫行之說,“工作了總是需要的。”
溫遠看著他,也有些意外。他剛進家門的時候是給成奶奶和喬雨芬一人送了件禮物,可沒想到她也會有。拿人家手軟,溫遠都不知道要瞪他還是要謝謝他了。末了,在喬雨芬的催促下,道了謝上樓。
回到房間,溫遠無精打采地拆禮物。是一臺超薄的膝上型電腦,之前她偶然說起要換電腦,不過後來事情多又忘記了,沒想到他卻是記得的。有一張明信片從盒子裡漏了出來,溫遠翻過背面,看到幾行英文。流利的筆鋒,力透紙背的力度,應該是溫行之親手寫就的。難怪他剛剛提到英文水平,莫不是怕她讀不懂?溫遠捏著明信片湊近了看——
Men could not part us with their worldly jars,
Nor the seas change us,nor the tempests bend;
Our hands would touch for all the mountain…bars;
And,heaven being rolled between us at the end,
We should but vow the faster for the stars。
……
……
看著這個,溫遠突然感覺到一陣顫慄,源自靈魂深處。她想這個男人以後還是不要表白了好,每一次,都像是攫住她的魂一樣致命。刺激,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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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補全
文中英文部分的譯文如下:
世俗的誹謗離間不了我們
大海改變不了我們,風暴動搖不了我們
相反,我們的手將越過所有的山群碰觸在一起
有那麼一天,天空會滾動在我們之間
我們向星辰起誓,讓手握得更緊更緊
摘自勃朗寧夫人的十四行詩,初讀便覺得很適合這兩人,但依照小叔的性子,是不會直接寫中文上來的,你們看,中文翻譯其實很露骨的咳咳,所以用了英文。
45、
託那張明信片的福,溫遠這一夜睡得很好。
成奶奶敲了三次門才把她叫醒,簡單洗漱之後溫遠下了樓,看見溫行之正在院子裡給成奶奶的花澆水。
四處張望了下,溫遠溜到他面前:“小叔,早上好。”
“不好”
他不鹹不淡地回了句,溫遠立刻就想瞪他,可想想又心虛。畢竟昨晚上人家那樣表白了,她現在來喊他小叔,也太煞風景了。
待要又說些什麼,外面忽然想起了停車聲,溫遠轉頭去看,看見一身便裝的爺爺溫恪溫老爺子走了進來。
溫遠下意識地站好,要跟他打招呼,而爺爺抬頭,看過她與溫行之站在一起,原本鐵青的臉色更難看了。
不知怎的,溫遠突然就不敢開口說話了。倒是溫行之,依舊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的水壺,對老爺子說:“您回來了。”
溫恪似是在刻意地控制著他的情緒,他看了眼溫遠,又將視線落在溫行之身上:“你跟我上來。”
溫行之皺了皺眉,回身看了溫遠一眼,跟著溫恪去了書房。一路上,溫恪對成奶奶,溫行禮和喬雨芬招呼都沒有理會,他像是已經瀕臨失控,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溫行之卻已料得大概。
進了書房,剛關上門,便聽見溫老爺子沉聲問道:“你跟陳瑤是怎麼回事?你在外行事一向穩重,這些不該沾的從來不沾,連報紙頭條都很少見你。唯一上的一回,竟是跟個女人有關?這是怎麼回事?”
“子虛烏有。”
“把你漫不經心這套給我收起來!”老爺子怒斥。
溫行之嘲諷地笑笑,“您成天介兒地關心這個做什麼?”
“我關心這個做什麼?我再不管管你我看你是要給我反了天了!”老爺子猛拍桌子,“你給我站起來,認真回答我的問題!陳瑤的事兒我不深究,她畢竟是個外人,我且問問你,你跟溫遠是怎麼回事?”
“誰告訴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