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她在五條悟懷裡轉身,跪在床上直著身子說道:“不就是摸頭嗎?你頭低一點!”
五條悟乖乖低頭,綺羅良便將手放了上去。
交往以來五條悟就很少在她面前戴眼罩了,基本上都是墨鏡,所以頭髮也是軟軟地自然垂落下來。
綺羅良剛開始只是右手蓋上去,摸了摸之後覺得手感還挺好,就不由自主地把左手也罩了上去。
跟摸自己的頭髮感覺差別好大,順著往下一縷縷的髮絲從手心裡掃過,癢癢的,又能感覺到頭皮傳來的熱度。
怎麼說呢……像是在給什麼動物順毛。綺羅良放輕了動作,比起手指接觸,更像是用指尖去摩挲髮絲。
五條悟立刻察覺到了這點微小的變化,太輕了,溫柔到不可思議,以至於心底都泛出絲絲的癢意,他想抬頭去看綺羅良的臉,最好是按著她親吻,然而頭頂傳來的規律的觸感,怎麼都透著專注和愉快,他又不想打擾她的興致。
只是摸頭為什麼感覺這麼奇怪啊!五條悟產生了自己都無法解釋的羞恥,他確實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