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樺地怎麼不在跡部景吾的身邊啊,他不是一直都在跡部景吾的身邊“保護”嗎。於是我邊輕佻眉勾唇一笑,道:“跡部君,今天樺地怎麼沒有在你的身邊保護啊?”
“樺地暫時和他的父母去了國外,要幾個月才可以回來。”跡部景吾聽到我的問題後先是一愣,好像還沒反應過來,只是條件反射的回答,這時的他真可愛。
他為什麼要跟我解釋這麼多,顯然他也發現了這一點,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突然一個長著栗色的長髮像綿羊一樣的男孩向跡部景吾這邊倒了下來,跡部景吾看到了男孩倒了下來之後立刻接住了男孩,無奈了搖了搖頭,小聲的說了男孩一句:“真是不華麗的人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這溫馨的一幕,莫名感到有些不爽。
這時,一個長著棕色短髮的滿臉嚴肅少年向我們走來,看到跡部景吾懷中還在熟睡的男孩後,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從跡部景吾的懷中接過了男孩,對還在熟睡的男孩說道:“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男孩好像是因為聽到了少年的話,在夢中甜甜的笑了。
一個長著紅色妹妹頭像女孩子一樣的少年突然不顧抱著熟睡男孩的少年足以殺死人的眼神捏住了正在熟睡的男孩的鼻子。熟睡的男孩因為失去了氧氣的來源所以張開了嘴,殊不知這對抱著他的少年具有多大的誘惑。抱著男孩的少年不顧紅髮少年的疼痛硬是把他的手從熟睡少年的鼻子上拿掉。然後不顧我們這些旁人的存在,吻上了正在熟睡的男孩。男孩因為無法呼吸而被迫醒來,他兩眼迷茫的看著把自己吻醒的少年,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明白了過來,兩眼發紅,一副要哭的樣子。少年見他要哭,便柔聲的對他說:“慈郎乖,不哭,一會兒可以吃提拉米蘇哦!”男孩還是一副要哭的樣子。直到少年說可以吃兩個提拉米蘇了才不準備哭了。這個男孩簡直太誘人了。
原來這個熟睡的男孩就是網球王子中的芥川慈郎啊,那抱著他的少年不就是日吉若嗎,這個紅髮少年就是向日嶽人啊,那麼現在正在聽他訴苦的人應該就是隴川之介了。還有兩個人在網球場上刻苦訓練,戴著帽子的那個人不就是穴戶亮,另一個正在發球的是鳳長太郎。
這就是冰帝網球部的訓練嗎,我有些好笑的看了看跡部景吾。跡部景吾發現了我在笑著看他,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說:怎麼,你不滿意本大爺的管理嗎?
我也用挑釁的眼神回著他,我就是不滿意,你說對了。
這時,跡部景吾突然大聲地說:“正選隊員,到這裡集合。”
他說完後,所有的人立刻停止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迅速的跑到了他的面前。看不出來,他還挺有威信的麼。我笑著想到。
看到所有隊員都在自己面前後,他先是自信的衝我一笑,接著便收去了笑容大聲地說:“今天,我們冰帝網球部新來了一名隊員,叫做忍足侑士。他很有實力,所以本大爺決定了他是正選隊員。”
聽完跡部景吾說的話後,網球部的正選隊員們不知道為什麼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我,怎麼,我很奇怪嗎。
跡部景吾看到他們的表情後,笑著對他們說:“如果有誰不服本大爺的決定,可以和忍足君打一場比賽。”
結果就因為他的這一句話,使得我和網球部的正選隊員們打比賽一直打到網球部的訓練結束。
我,一局也沒有輸。
跡部景吾看到正選隊員們分分敗下陣來,沒露出一絲不快的神情,只是笑著對正選隊員們說道:“雖然網球部今天的訓練結束了。但是大家應該都知道,在我們冰帝網球部,輸球就要罰跑十圈的規矩吧,所以大家去接受懲罰吧。除了忍足侑士以外,其他人都要留下來跑步。相信,在神監督去美國的三個月中,大家都會聽本大爺的吧。”
“是。”冰帝正選隊員們無力的答道。
唉,希望他們不要怪我,我也不是一定要贏的,只是因為不想讓跡部景吾看到我輸球。我為什麼要這麼注意他的感覺,莫非,我對他有好感。也對,他是我的獵物啊。
想著想著,就回到家。
家中
“老哥,你終於回來了,一會兒我約了同學去“傾城”,你要不要去。”惠美看到我回家後高興的問我。
我點了點頭,因為老妹雖然是在“詢問”我,可是在她的話中我可以明確聽出威脅的意味。(注:“傾城”是一個酒吧的名字,也是腐女們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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