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碧天和遊紅。”全有搖頭嘆息一聲,“也不知道碧天和遊紅到底怎麼想的,寧可搭上自己的碧天集團,也要推動卓氏集團的非法集資,是腦子進水了還是短路了?”
施得才不會去想碧悠的父母是腦子進水還是短路的問題,他現在考慮的是如果曾登科今天的集體活動收到了預期效果,商建超就算迫於壓力將卓氏集團的爛攤子交給碧天集團,碧天集團接手之後,如果深挖卓氏集團非法集資的內幕,勢必會觸動商建超的根本利益。但如果不深挖卓氏集團的內幕,不但碧天集團要扛下卓氏集團所有的債務,還沒有辦法將卓凡等人繩之以法。
見施得沉默了,全有以為施得被商建超嚇到了,笑道:“施老弟,你不會打退堂鼓了吧?雖然商建超很有勢力,但本著為民除害的出發點,說什麼也要為民請命,為黨和國家、人民清除商建超這個害群之馬。”
這話說得有見地,也很有公心,施得點了點頭,說道:“你誤會了,全有,我不是打退堂鼓,我是在想,怎樣才能兵不血刃地解決卓氏集團遺留的難題。”
“想兵不血刃,很難,有些人就是死心眼,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血不認輸。”全有一臉堅毅,“我反正不怕,爛命一條,大不了同歸於盡,誰怕誰?”
“說什麼呢你?同歸於盡?你還替不替別人考慮了?你是爛命一條,但在愛你的人眼中,你是獨一無二的唯一一個”花朵生氣了,揚手扔了一個東西打在了全有臉上,“就憑你心裡沒有別人還當自己是孤家寡人的心態,你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見花朵急了,流露出迫切的對他關心的神情,全有滿意地笑了:“誰說我是孤家寡人了?想嫁我的人多著呢,比如小詩,比如盛夏,信不信我現在打一個電話,問她們誰願意嫁給我,她們會立馬飛到我的身邊來,哭著喊著要嫁給我……你信不信?”
“信你個大頭鬼”花朵又抓起一個抱枕投向了全有,“你敢打電話,我就敢和你斷絕一切關係。”
“那你嫁給我好不好?你答應嫁給我,我就死了對所有女人的心。”全有趁熱打鐵,把正事放到一邊,又向花朵求婚了。
施得卻是樂見全有向花朵的求婚,全有雖然不能算是一個浪子,但現在他很有浪子回頭的喜感,更讓施得感慨的是,也許是他的姻緣成熟的緣故,他身邊的人在感情問題上相繼有了階段性成果,比如花流年和賈宸默,比如黃梓衡和黃素琴,再比如全有和花朵,最後是他和夏花……
似乎所有的事情之間都有一個不為人所知的內在聯絡,既神秘莫測又耐人尋味。施得越來越感覺到了他的人生即將迎來一次全新的改變,甚至會是鉅變,到底僅僅是感情上的改變,還是有另外的改變,就不得而知了。
“嗯……”花朵咬著嘴唇,眼睛轉來轉去,最後落到了施得身上,“施大師,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全有的求婚?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
全有一下握緊了拳頭,他的幸福現在落在了施得身上,施得的話,將會決定他的婚姻大事。
還好施得沒有讓全有失望,只沉默了片刻,他輕輕一笑:“浪子回頭金不換,全有會成為一個對家庭負責對社會負責的好男人。”
“好……吧。”花朵點了點頭,“我勉強同意了。”
“太好了”全有一下跳了起來,抱住花朵,“從十年前認識你和你初戀時開始,到後來和你分手五年,再到重新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又重新愛上你,花朵,我們的愛情經歷了無數的風雨,也經歷了時間的考驗,我愛你,花朵。嫁給我,我保證讓你一輩子幸福快樂。”
“嗯”花朵也感動了,淚花閃動,“我相信你,全有,你繞了一大圈又回到了我的身邊,我相信你現在做出的選擇是深思熟慮的決定”
施得凌亂了:“停現在不是上演言情劇的時候,好,求婚儀式現在結束,下面繼續正事。”
全有和花朵這才分開,全有倒沒什麼,反正他臉皮厚,花朵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躲到了一邊。
“我覺得藍國成還有一些內幕沒有透露,比如商建超到底和卓凡是什麼關係,他介入卓氏集團的程度有多深,市裡還有誰也在卓氏集團有利益,等等。當時看上去藍國成是喝醉了,其實我知道,他處於清醒狀態,不過是借酒說事罷了。”全有微有擔心地說道,“如果讓藍國成說出所有的內幕,事情就容易多了,直接掌握了商建超的一手證據,向省紀委舉報商建超就行了。”
“事情如果這樣,就太簡單了。”施得呵呵地笑了,“就算藍國成不顧官場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