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貨品,我不清楚!你說也奇了怪了,怎麼施得一接手,生意就這麼好?”
木錦年不想再聽到任何和玉器行有關的訊息了,他擺手說道:“做過的事情就不要後悔,後悔沒用,只會自尋煩惱,我的旅遊公司現在業務已經有了進展,前景很好,第一筆生意就賺了不少,就說明畢爺的眼光沒有問題。施得不是一般人,他身後還有一個何子天,所以不能要求一出手就能讓他一敗塗地,要從長計議。”
木錦年的旅遊公司除了表面上從事正規的旅遊業務之外,最主要的收入來源是暗中進行的出國中介,當然,如果只是從事正常的出國中介也不必暗中進行,但正常的出國中介收入有限,業務又少,木錦年才不會去做費力不討好的笨事,他從事的出國中介主要是為高官和國企領堊導服務的。
說白了,木錦年的旅遊公司就是為貪官向國外轉移資產、幫助貪官的老婆孩子或國企高管的情人出國享受資本主義的陽光和雨露的地下中介,手續介於合法和不合法之間,收費高昂,辦成一例最少也要收取100萬的佣金。價格雖高,不過對於貪官和國企高層來說,羊毛出在百姓身上,錢再多,也不用自己掏一分錢。所以,只要被高官或是國企領堊導認可,就不愁生意。
以旅遊公司為幌子從事地下中介的思路,是畢問天提供給木錦年的,而且畢問天還為木錦年規劃了更長遠的前景。旅遊公司的業務拓展之後,下一步,是創辦一家專門提供出國留學、移民政策的公司,更大範圍地為所有想要出國的富二代、官二代服務。畢問天告訴木錦年,在未來,出國留學、移民以及貪官和國企高管出逃,將會成為潮流,如果抓住契機,可以大發一筆橫財。
木錦年的旅遊公司成立不久就賺到了200萬,應該說確實比玉器行的前景遠大多了,他對此也非常滿意,躊躇滿志地等待自己成為千萬富翁甚至億萬富翁的一天。如果沒有精誠玉器行的事情的話,他現在事事順利,凱歌高唱。
偏偏施得為他添堵了。
“還從長計議呢?你看施得現在又是古玩行,又是玉器行,還有一家濱盛房地產公司,才幾個月前,他只是一個寄居在碧悠一碗香的三無人員,現在翻身了,不但比我的身家還高,連你也被他拋到了後面,他憑什麼?就憑他有狗屎運?就憑他身後有一個何子天?不是我背後說人壞話,錦年,你得好好想想畢問天到底有沒有真為了你的事情出了全力?畢問天不是自稱身家幾十億,他從手指頭縫裡漏出的米粒,隨便給你一粒,你還用這麼辛苦?”花流年的牢騷滿腹,她對畢問天的不滿積蓄到了極點,“相比之下,何子天對施得可是出了全力。”
第一百零七章即將遠行
畢問天並不喜歡花流年,勉強收了花流年,也是為了平衡木錦年的命數之中的缺失。收了花流年後,畢問天不但沒有傳授花流年什麼本事,也沒有幫花流年指點命運,頗有讓花流年自生自滅之意,就讓花流年對畢問天的不滿越積越多o“花流年,我鄭重警告你,不許在背後說畢爺的壞話!”木錦年急了,要和花流年翻臉:“畢爺怎麼安排自然有他的用意,他是我們的恩師,我們除了敬重他之外,對他必須無條件服從。是,畢爺的身家到底有多麼深不可測並不重要,那是他的錢,我們沒有理由向他伸手要一分。他收我們為徒弟,也不是圖我們錢,更不圖我們的勢力,我們有什麼值得畢爺看上的?畢爺是真心為了我們好,你不信是你的事情,我信,所以請你以後自重!”
花流年被木錦年的氣勢震住了,張大嘴巴愣了半晌才嘟囔說道:“兇什麼兇?你信就信吧,有你後悔的時候,等你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時候,你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
木錦年以前並不喜歡花流年,但現在他和花流年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必要的關係還得維持,也許也是覺得剛才的話有過於咄咄逼人了,就又緩和了語氣:“畢爺才走,我們就在背後說他壞話,有失倫理,畢竟他是我們的長輩。流年,你不如也加盟我的旅遊公司吧,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我要開幾家玉器行的分店,壓死施得,才不加盟你的公司。”花流年氣呼呼的樣子,既有三分嫵媚,又有七分好玩。
“單城的玉器市場不大,你開分店多了,小心拖死了自己。聽我的勸,做生意不是賭氣,要認清形勢。別和付偉強一樣,非要賭氣拿下省電視臺的專案,結果鎩羽而歸,現在倒好,聽說施得和黃子軒同乘一輛車從石門回來,而且黃子軒還在市委當著許多領堊導的人,隆重推出了施得。黃子軒要和月國樑聯手了,單城市委的風向,又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