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畢竟單城是大本營,然後等在石門站穩腳跟之後,逐漸將濱盛的重心轉移到石門,甚至可以重新在石門註冊,成為石門的房地產公司。
“以後來石門發展,夏花,就得全靠你了。石門的關係網,得靠夏秘書長了。”施得對夏花說道。
夏花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倒想指望我爸,可是我爸說,他指望不上。他是副秘書長,沒實權,他說的話,就是省委大院的一股輕風,輕風拂面,刮過就算,在省委大院起不了波瀾,也出不了省委大院的大門。”
施得自得地一笑:“此一時彼一時,也許不用多久,夏秘書長的話就有分量了。”
“我不信,我爸沒多少後臺,他在京城沒人,想升到副省級,我看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夏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困了,睡覺。清影姐,我們又回到以前睡一個床的快樂時光了,不過掃興的是,同屋還有一個臭男人。”
施得哈哈一笑,沒理夏花,洗澡睡覺。
半夜忽然覺得冷風嗖嗖,睜眼一看,原來是窗戶沒關,他起身去關窗戶。他睡在裡側,月清影和夏花睡在靠近窗戶的外側,他必須繞過二人的床才能關窗。
無意中看了一眼,夏花朝外,月清影朝內,二人同床而眠,就如花開並蒂蓮,兩朵美不勝收的姐妹花並排躺在床上,夏花美豔月清影嬌豔,竟讓施得一時看得失神。
第一百二十七章將計就計
不是所有男人都有如此福氣,可以同時欣賞到兩個絕色美女的甜美睡姿。本來施得一直不明白性格差異巨大的夏花怎麼就和月清影成了至交好友,現在才明白過來,兩個人睡著之後的姿勢太一致了,都是仰臥,都是雙手放在身側,都是微微蜷了雙腿,此時的二人才真如一對姐妹一般。
施得關了窗戶,又細心地為二人蓋了被子,才上床沉沉睡去。
翌日,施得開車,二女坐在車後,先是在專案所在地參觀了一下現場,又到了辦事處視察了裝修進展,最後又考察了石門幾個有名的在建專案,幾人心中大概就有了意向,下一步的前景就越來越清晰了。
中午時分接到了月國樑電話,說是他脫不開身,要和別人一起吃飯,如果下午方便,可以一起回單城。施得算算時間,也該回去了,就點頭同意了。
剛和月國樑通話完畢,幾人準備去吃飯,夏花就接到了安堅強的電話,安堅強提出要請她和施得吃飯,態度十分熱情,而且還是非請不可的架勢,夏花就答應了。
安堅強的宴請也安排在了花錦園。
到了花錦園,來到了228房間,安堅強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一人。此人是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長得魁梧結實,濃眉大眼,安堅強一見施得和夏花就熱情地介紹說道:“施得、小花,我介紹一下,陳明浩,南力建築公司總經理。”
施得和夏花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了什麼,安堅強要介紹建築公司給濱盛了,確實是一頭老狐狸,剛渡過危機就想橫插一手。不過以後撥款問題還用得著他,也只能先看看再說施得和夏花倒沒什麼表示,熱情地和陳明浩握手,月清影卻臉色一沉,立刻就表現出不愉快的表情。陳明浩也是場面人,點頭哈腰地遞上名片,態度十分恭謹。不過在遞給月清影名片時,月清影沒接,就讓他的臉色稍微變了一變。
“這位是?”安堅強淡淡地看了月清影一眼,微帶不悅地問道。
“她是月清影,濱盛的董事長,也是我的姐姐。”夏花借抱了抱月清影的肩膀,“月姐姐和我是校友,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爸爸也和我爸爸是好朋友。”夏花有意在暗示什麼。果然,安堅強態度大為緩和,又多問了一句:“月董事長的爸爸是?”
“月伯伯是單城市常務副市長。”施得看出了安堅強因人而宜的勢利性格,就直接點出了月國樑的職務。
“怎麼不早說?”安堅強立刻就笑容可掬了,“我和月市長也有過幾面之緣,還坐在一起喝過酒,也算認識了。要是真論輩分,清影,你還得叫我一聲安叔叔。”
月清影剛才被夏花一抱,也明白了什麼,場面上的事情該應酬的時候必須應酬,就順勢叫道:“安叔叔。”
安堅強才完全笑開了懷:“都不是外人,都是自己人,就不要拘束了,來,上菜。”
吃飯間,安堅強隻字不提工程上的事情,只含蓄地一提感謝施得,還和施得碰了幾杯,然後就是天南地北地拉家常,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氣氛熱烈而和諧。施得就順著他的話向下說,還講了幾個古代的志怪故事,比如不死草和火浣鼠,以及夜